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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導接過，雖然表情有些不虞，但還是翻來資料看了起來。
隨即頭也不抬地說道，「我知道了，你先回去吧。」
明顯這個回答不是陸柔想要的，陸柔皺了皺眉頭，忍不住開口說道，「程導，剩下的爭奪贊助權的公司裡，你找不到比陸氏還要好的公司了！」
程導皺眉，心中的不滿更甚。
他討厭有人用這種語氣說話。
其實他不止一次婉拒了陸氏集團，但那公司卻以為他是嫌從中撈得好處不夠多，一次又一次加大砝碼的賄賂他。
一開始程導還會組織好措辭，好拒絕得體面一點。
到後來，就直接當做看不見了。
「說實話，陸氏的產品並不是那麼符合我們電影。」工作了一整天的程導也沒了兜圈子的心思，直接說道。
「而且我已經有了想要合作的品牌了。」
陸柔皺了皺眉頭，原本就因為程導的電影沒有選擇她而生了怨懟，此刻更是怨恨上了這個糟老頭。
她正想走人的時候，卻聽到了柳音的聲音，「程導，這位就是太上老君生髮水的老闆。」
原本懶洋洋地坐在椅子上的程導瞬間站了起來，看向柳音旁邊靜靜站著的小姑娘，眼睛一亮，興奮地說道，「是白老闆來了，快坐。」
程導正想要找個位置給白伊坐的時候，卻看見了黑著臉的陸柔，奇怪地撇了她一眼，似乎是在奇怪她怎麼還沒有走。
陸柔原本就因為程導對她和白伊的差別態度而心態崩了，看見這個眼神，心中的嫉妒再也壓不住，「程導，你看中的品牌不會是那個雜牌子吧？！」
白伊挑了挑眉，「如果陸小姐說的雜牌子指得是太上老君生髮水的話，那恐怕是的。」
陸柔的臉瞬間就扭曲了，惡狠狠地瞪了白伊一眼，隨即甩臉朝程導冷笑一聲，「程導，你要放棄陸氏洗髮水選擇那個啥也不是的雜牌子？」
被陸柔的態度徹底弄毛的程導也直接冷了臉色，「人家牌子名氣雖然抵不過你們家，但效用卻比你們家好過千倍百倍。」
「我不選她，難不成選你們陸氏。」
「呵，笑話，一個破牌子怎麼可能比得上我們陸氏？」陸柔壓不住心中的煩躁，原本她以為把白伊趕出陸家，一切都會如她所願。
誰知道，離開陸家的白伊非凡沒有她想像中那麼落魄，反而過得越來越好。
手底下的生髮水更是奪了陸氏洗髮水的風頭不說，竟然還搶走了陸氏的合作機會。
原本白伊不過是她腳下的墊腳石，如今卻越發的耀眼。
心中的不平衡和嫉妒直接沖昏了陸柔的理智。
她尖著嗓子，指著白伊的鼻子說，「我看程導是看上了這個臭婊丨子的姿色，才搞暗箱操作吧。」
程導臉色一黑。
還沒等他發火，就看到那個看上去很是文靜的白老闆直接抓住陸柔指著她的手指，用力一掰。
「啊——」
慘痛聲頓起。
白伊笑著看著陸柔，但是眸子裡卻沒有一絲笑意。
原本想要叫人的陸柔，看著白伊那彷彿摻了冰的眸子，一時間竟然忘記了所有的動作。不知怎麼，她看著白伊的眼神竟然感覺到了一絲懼意。
白伊笑著說了一句話，「拜託你不要整天抱有那種不切實際的想法，好嗎？」
鬆開手，「看來富人也挺愛痴心妄想的。」
這是陸柔前不久拿來諷刺白伊的話，如今卻被白伊勁數奉還。
陸柔連忙捂住痛得不行的手指，嘴裡的髒話剛想要出口，但不知為何，看見白伊那冰冷的眼神，心顫了一下。
到嘴邊便改了說辭，「白伊，你等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