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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麼優秀，追隨者一定也很多。&rdo;
程杉沒有說話，面部的表情平靜柔和‐‐她無話可接，但是一點也不排斥江柔的搭話。
江柔主動道：&ldo;其實我們三個的組合也蠻奇怪的吧?你是不是覺得度蜜月還帶個電燈泡挺不可思議?&rdo;
程杉說：&ldo;你們看上去像合夥人。&rdo;
他們的聊天語氣讓程杉不自主地想到葉臻和陳立欽、魯卡斯。
江柔沒想到這麼快就被看穿，她大方承認：&ldo;我丈夫和陳探是夜鷹俱樂部的創始人‐‐你可能沒聽說過。是一家側重於戶外運動的旅遊公司。&rdo;
說這句話的時候，江柔沒控制住地觀察程杉的神色。
江柔一直相信自己看人的眼光，她私心覺得程杉沒有矯揉造作的痕跡，甚至……她認為程杉過於坦白，任內心的情感流於面部也不知道好好收攏。
比如她不想說話，就不開口，哪怕違背社交準則晾著別人也不多說半個字;比如她心知肚明，就絕不裝傻充愣含混其詞。
程杉遲疑片刻，重複道：&ldo;夜鷹俱樂部?&rdo;
江柔心裡揣著明白裝糊塗：&ldo;你知道?&rdo;
程杉失笑，沒想到會是這樣的巧合：&ldo;我知道。q市的龍灣島上也有你們的分部，我的老東家&iddot;o和你們公司未來還有合作的可能……&rdo;
她說到這裡，不由道：&ldo;怪不得。你們這次來泰國，應該不是單純的旅遊吧。&rdo;
老東家這個詞從程杉口中說出，江柔心頭一片敞亮‐‐什麼都能解釋得通了。
江柔神情輕鬆，說：&ldo;這麼巧啊，這要是早一點合作，沒準就在q市碰到了。你猜的沒錯，我們來這裡主要是踩線，看看哪些專案適合劃進戶外旅遊路線裡。之前一直在做國內市場，剛接觸出境遊，各方面都需要取經。考察下來，還是覺得&iddot;o這個平臺更有前景，也更有人情味。&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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