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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於房價,蔡梅虛榮,很淡定地報高了不少,成功艷羨到了群裡的阿婆們。
「這麼貴,你這老太婆福氣來了,老了還能住大厝了。」
「澄澄真嫁給一個有錢人了啊,我從她小時候就知道她是個有福氣的。」
「難怪我剛剛去店裡,你們兩個老鬼還把店門關門了,我以為去哪裡了,原來去看新房了。」
蔡梅心裡舒坦極了,她的語音都是外放的。
趙延嘉在一旁慫恿:「蔡阿嬤,告訴他們,你最疼愛的延嘉少爺身家幾個億。」他拍了拍自己的胸口,「我有一輛車,一千多萬買的,厲害吧?」
蔡梅這輩子沒聽說過這麼多錢,根本不相信:「牛皮給你吹上天了,買個電動車都要你哥付錢。」
她說完,又擔心傷了趙延嘉的面子,敷衍安慰:「別難過了,你還年輕呢,有的是賺錢機會,以後實在過不下去了,來找阿嬤,總有你一口飯吃的,買不起一千多萬的車,阿嬤給你買一百多塊的三輪車,一樣的。」
趙延嘉被傷到了,他大姨丈讓他掃大街,蔡阿嬤要他騎三輪。
他四處看了幾眼,沒發現周織澄和江向懷:「我哥呢?是不是在樓上啊?」
蔡梅想也不想地扯住他:「不許去,人家談戀愛,你去幹嘛?」
樓上的主臥裡,周織澄躺在柔軟的被子上,她問江向懷:「這床單也是你讓人去買的麼?」
「是我定製的。」
江向懷躺在她身側,他盯著她,微微嘆息:「我求婚兩次了,兩次都失敗了。」
周織澄轉過身,伸手戳了戳他的胸肌:「你那是求婚嗎?第一次掏出個安全套,第二次什麼都沒有,就一個擁抱,江 par,婚姻是很鄭重的,所以每一步都要走得很慎重。」
她對上他的眼睛:「你有沒有聽說過網路上一個笑話,法律人領證代表了什麼?」
江向懷沒聽過,但按照她這個思路,也能猜到:「代表擁有了離婚請求權?」
周織澄眼睛彎彎,表示他答對了:「再來,像你上次跟我道歉了,作為一個合格的法律人,你還應該做什麼?」
「寫認罪認罰具結書。」
她眉眼笑意更深。
他卻還學會了反問:「那你原諒我了嗎?」
「原諒了呀。」
「那原諒的人是不是應該給我簽諒解書?」
很少人會把工作和生活混在一起,周織澄就不能理解時時刻刻在感情生活中顯擺自己的法學素養,還美名其曰正當行使自己的權利的法律人,至於有些人說律師談戀愛特別愛講道理,自認為理智派,其實這都是個人性格,和職業沒什麼關係,不當律師,他們也會裝,當了律師,就故意拿律師的身份壓人。
他們的口頭禪一般是:「以我作為律師的敏銳直覺……跟我這個律師在一起小心輸得褲衩都沒了,很抱歉,因為我是律師,所以出於職業習慣調查了你……」
她每次看到這些話都要起雞皮疙瘩。有些律師總是分不清刑事律師和刑警的職業邊界線,每天幻想自己是影視劇中比警察破案都厲害的律師,警察沒發現的秘密,律師透過幾次會面就能撬開當事人的嘴。辦案時更殘酷的是,有些犯了重罪的嫌疑犯就是利用某些律師的這一點救世主熱血,撒謊騙律師,製造偽證,讓律師替他衝鋒陷陣,壓上職業生涯和人身安全去賭。
還好江向懷從來不會玩那些她覺得很油膩的法律人之梗,更不會時刻以律師的身份自持。
她想像了下他像某些男律師裝逼又愛貶低女友的樣子:「哎,律師的口才和邏輯能力只能用在講理的地方,可惜了,女朋友是不講道理的。」
周織澄笑出聲,眨了下眼睛,抱住了他,她喜歡臉貼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