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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織澄看了看陸合,沒說他什麼,知道年輕人心高氣傲。
她只說:「姨婆,陳叔叔,這是林桃和陳飛的事情,應該讓他們自己處理。」
他們兩人才是當事人,卻一句話都沒說。
陳飛支支吾吾,不知道該說什麼,林桃臉色蒼白,身體虛弱,忽然就暈了過去。
周織澄眼疾手快地站起來,去扶她,但低估了林桃暈倒後身體很沉,差點連她都一起摔下去,好在江向懷扶了她一把。
他的手握著她的手臂,隔著薄薄的半袖襯衫,掌心炙熱灼人。
「你去抱她。」江向懷語氣冷靜,對著傻愣著的陳飛說。
陳飛連忙把林桃送去了附近一家退休老醫生開的小診所,何開倫看沒什麼事,也趕著去法院開庭了,他今天有個集體訴訟的案子。
蔡梅去洗了盤櫻桃過來,放在桌上:「都嘗嘗,阿嬤早上剛買的進口櫻桃,剛剛蔡蘭那個饞嘴巴在,我才不拿出來給她吃。」
葉白跟著周織澄實習後,經常混在周家,沒跟蔡阿嬤客氣,誇道:「嗯,很甜的。」
蔡阿嬤見江向懷沒去吃,以為他不好意思,手在抹布上隨意一擦,抓了把櫻桃,強行塞到他的手裡:「向懷,你也吃,別跟阿嬤客氣啊。」
江向懷遲疑了下,還是笑著接過了櫻桃,只是握在手裡,捏了半天,也沒有吃一顆。
蔡梅「哎」了一聲,就差直接餵進他嘴裡:「你這孩子,十年前也沒這麼靦腆啊。」
周織澄知道他有輕微的潔癖,不喜歡跟別人靠太近,更不會吃別人手碰過的食物,何況阿嬤剛剛當著他的面,用髒兮兮的抹布擦了手。
他沉默著,抬眸看了眼周織澄,像是求救,就好像他們從前在一起的時候那樣。
周織澄沒有理會他,只顧著自己吃櫻桃。
蔡阿嬤說:「你們今晚都在周家吃晚飯,也算是接風宴了,周阿公買了很多海鮮,晚上煮大餐。」
「沒問題!」
葉白應了聲,但她還在想林桃的事情:「陳飛那個不是重婚罪吧?他和林桃沒領過結婚證,只有事實婚姻,我國只承認 1994 年《婚姻條例》公佈實施前的事實婚姻,那他們倆的事實婚姻不被法律承認,就沒了重婚的前提了吧?」
周織澄點頭。
蔡梅沒聽明白,但知道蔡蘭會氣得半死,忍不住高興,摸了摸葉白的頭髮:「小白,你可真聰明啊。」
葉白得意:「蔡阿嬤,你知道,我可是一次就過法考的人,厲害嗎?」
「太厲害了,今晚獎勵你多吃一隻大龍蝦。」
「還要再多一隻鮑魚粉絲!」她抱著蔡阿嬤的腰撒嬌。
「好好好。」
這是葉白目前為止最驕傲的一件事,她是一個普通人,畢業自普通的二本大學,整個法學院透過法考的學生只有不到五個,而她不僅光榮地透過了,還是五個人中分數最高的。
葉白沒什麼壞心眼,熱情地問明迪三人組:「你們也是一戰就過的嗎?我師父周律師也是一戰就過的!」
陸合聞言,輕聲嗤笑,眉眼間浮現譏諷,卻不回答她。
葉白眨了下眼:「陸律師,一戰過法考有什麼好笑的?」
陸合:「這的確不好笑,好笑的是你,葉律師,你是我見到的第一個到處吹噓一戰就過的人,我身邊的一般人都以二戰為恥,因為過法考,只是法律行業的最低准入門檻,沒什麼好驕傲的。」
他說的「一般人」是像他這樣的畢業於名校、就職於頂級律所的學霸精英律師們。
葉白被他羞辱得面紅耳赤,她也知道他們之間的差距大,從高考開始就差了一百來分,再到四年的法學教育和眼界的差距,她以前甚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