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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般情況下偷雞賊的盜竊行為不會定性為入戶盜竊,因為大部分的家禽關押在露天的院子裡,但是張嬸家卻不一樣。
「強叔,警察說你沒犯盜竊罪,是因為你偷的金額沒達標,但是呢,刑法對盜竊罪成立的規定,除了金額要達到數額較大外,還有入戶盜竊行為,一旦被定性為入戶盜竊,不論數額多少都會追究刑事責任。」周織澄說著,輕聲嘆氣,「你那天是進張嬸家房子偷的雞,是入戶盜竊了,張嬸現在只是想要回錢,就當那些雞是被你買了,你吃得開心,她賣得也開心,如果實在沒辦法,她只能去跟警察說你有入戶盜竊的行為了。」
劉強眼睛漸漸睜大,臉色就跟調色盤一樣,變來變去,他攥緊了拳頭,咬牙切齒,死死地瞪著周織澄。
一番天人交戰,劉強在大機率會坐牢和賠幾百塊之間,選擇了賠錢。
周織澄替張嬸拿到了被盜母雞的錢。
回去的路上,葉白忍不住對陸合說:「你知道不知道你剛剛差點就要被打了?」
陸合輕嗤:「你是說我跟他進屋子,他就會打我?」
葉白搖搖頭,覺得他太天真了,她說:「強叔有前科的,他以前就這樣打過一個來幫別人要債的律師知道不?你以為你說你是律師,別人就會被你嚇唬住?律師有什麼了不起的啊?你到底在驕傲什麼?如果不是周律師,你今天肯定會被強叔痛打一頓,我早跟你說過了,你的那套目中無人的精英姿態,在我們這,錘子用都沒有,還很欠削。」
陸合唯一的自知之明在於,他知道自己是個文弱書生,肯定打不過人,但他還是道:「我還可以報警,這是個法制社會。」
「你傻不傻?」葉白無語,「那你以後每次工作都先挨一頓打,再喊警察,我看你有幾條命?再不改改你這臭嘴臭脾氣,遲早被打死。」
陸合淡淡譏諷:「那你們這可真夠野蠻的。」
葉白看他那樣子就來氣:「是你學不會和人平等溝通,周律師說了,沒有人會害怕律師,律師也並非權威身份,就只是一個普通工種,你以為你在演電視劇嗎,你喊一聲律師,人家都得給你面子?別天真了,高材生,訴訟律師是來協調溝通的,不是來做當事人的打手的,ok?」
趙延嘉很捧場地鼓掌起來:「必須拿小本本記下,周律師舔狗葉白律師的經典下鄉語錄,太精彩了。」
天色暗沉,周織澄他們回到了縣城。
可以說,滿載而歸,村民們的熱情根本阻擋不住。
這些島上的海鮮特產帶了回去,周國華又有機會大展身手了,他做飯的時候,江向懷就站在旁邊看。
周阿公洋洋得意地傳授經驗:「男人要是不會做飯,有再大的本事都沒用,我當年就是靠著這一手好廚藝,差點入贅的。」
他顛了下勺,抽空瞥了眼江向懷:「我十年前教你的幾道菜,你回去了有沒有好好學啊?濃湯燴魚翅、涮鍋珊瑚蚌、蔥油大龍蝦,這可是我的拿手好菜,宴席必備。」
江向懷:「學了,但沒學到精髓。」
「那你再好好學,要是你學得好,下次澄澄結婚辦流水席你來做二廚。」周阿公自覺義氣,二廚這麼重要的位置都給他當了。
江向懷沉默著,欲言又止,澄澄結婚,他只能做流水席的二廚嗎?
「她跟誰結婚?」他也不知道他怎麼問出這個傻問題。
「跟她老公啊。」周國華將滷肉裝盤,「還能跟誰?」
江向懷無聲嘆氣,如果可以,他想當新郎,但他不敢說,按照南日縣當地習俗,新郎結婚當天可以當二廚的嗎?
深夜,周織澄洗完澡,疲倦地躺在床上,接到了姜黎的電話,她讓周織澄看看微信訊息,說道:「法律圈就這麼大,江向懷又是我們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