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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嚇尿褲子。”我心想這傢伙不是要給我看他養的這些蛇吃的死人骨頭吧?心裡一陣涼意襲上了心頭。
“我讓你見見我的妻子。”他笑著說,笑得更加徹骨。我們兩個順著蛹道走回那個岔路口,我們走得是另外一條道。我看見蛹道變得更加yīn冷,習習的鬼風吹得脖子發涼,牆縫上偶爾鑽出兩條蛇來,散著冷光的眼睛狠狠地看著我。或者說,裡面更加yīn森,更寒冷。腳下的蛇多了起來,更多了,每走出一小步我都要更加小心翼翼。
然而,讓我更驚奇的是,每當這個蛇人走出一步的時候,我感覺是這些蛇見了蛇王一樣,它們吐著信子,快速地挪起身子,為了給這傢伙讓路。頭上的石洞壁聚起的一滴黏稠混濁的水滴到我的鼻子上,我馬上擦掉,這裡石頭的味道都帶著酸澀。越來越多的蛇在前面的豁口裡聚集起來,有筷子那麼細的,也有水桶那麼粗的,說實在的,如果你看見這麼多號稱自然界殺手的動物在你的腳下虎視眈眈地看著你,你說你不害怕,唬弄鬼,鬼都不信!
蛇人的步子也小心起來,他身上纏的蛇像冬眠了似的,一動也不動。
“小心點!”他喝了我一聲。我被嚇了一跳,差掉把爬在我腳下的一條小蛇踩死。
寒冷cháo溼的氣迎面吹來,像北風,像扛著剪刀的死神撥出來的鼻息。呼嘯在洞裡的鬼風也像丟了孃的孩子,嗚嗚嗚嗚低聲的哭號。蛇人把纏繞在洞上的豁口上的大蛇,小蛇們輕輕地扯了下去。他把這些蛇放在地上,又清出一條路來,他擺擺手示意我跟他進洞。這個洞很顯然比剛剛蛇人住得那個洞還要大,估摸著夠十個人在大洞裡吃吃呵呵的了,洞裡面yīn暗極了,顯然比蛹道要昏暗得多。
兩隻人頭大的光盯著我看,這給我嚇得夠嗆,幾乎就在一瞬間,就像……就像眨眼睛。
“別害怕。”蛇人冷冷地說完伸出了手。這怪物向前動了動,有了些亮光,我能看得清這怪物的面目了。
一條花白的大蛇吐出了信子,那血紅得,鮮豔得,恐怖的信子吐了出來。它巨大的腦袋險些撞破了洞頂的牆壁,每一塊兒白sè的鱗片大得都像那些大門不邁二步的小姐的大梳妝鏡。鱗片反出的光令我眼睛發白,再和這個大傢伙呆在一起,我就要崩潰了,我的腦袋嗡嗡地像風扇一樣亂轉悠,兩條腿像腳踏車被卸掉的鐵鏈子一樣嘩啦啦的一點力氣也沒有。
蛇人伸出的手和那隻大白蛇的蛇信子握了握手,然後瞥了我一眼,知道了我此時大概有多窘迫。他此時嘴角卻泛起了盪漾的笑意,那隻大白蛇低下頭,眯著眼睛,蛇人的手撫摸著大蛇冰冷的鱗片,他和我說,說了一句麻痺了我全身的話“這個就是我的妻子。”他對我說完,更加愛撫般地撫摸著她的頭。如果有人在街上說他的妻子是條蛇的話,我會嘲笑他,認為他傻。
但是……這個傢伙冷峻的笑意和神情讓我動容,理智告訴我,這個傢伙並非常人。
第三十二章。蛇魔?血魔!
“妻子?”我感到心臟跳得很快,節奏感很槍。這兩個字彷彿是卡在嗓子眼裡的吐了出來一樣,讓我舒服了不少。
“沒錯,她就是我妻子。”他笑了笑,這隻大白蛇突然張開了血盆大口。
“啊?!”我以為這蛇要把他吃了,這條蛇的大嘴巴裝下幾個他都夠了。
“別緊張。”玩蛇這人頗為不滿意地又瞥了我一眼。“沒膽量。”他嘲笑我一樣,把手放在兩隻象牙白的蛇的毒牙上。他撫摸著牙對著蛇點點頭。蛇收回了信子,“呲!”地一聲,毒牙上shè濺出了猛蛇的毒液,玩蛇的這傢伙用酒壺裝滿這些毒液,他又蹭了蹭白蛇的牙,白蛇這才把大嘴扣上。他喝了一口,又遞給了我。
“喝掉,喝光。”他示意我喝光。
“這……”我接了過來,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