丟人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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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回考試,無論題難題簡單,薄漸這狗的分數線就像被什麼祝福buff給固定住了似的,永恆的七百三。
倒是他,隨波逐流,題一難,過五百都費勁。
開學摸底考試,狗逼高二物理組組長出的破題,四道大題三道不會……第二天下成績,江淮物理四十九。
“開玩笑的,”薄漸抬手碰了碰江淮的臉,唇角微彎,“別生氣。如果沒認識過你……我可能會報t大金融系吧。”
t大國內2,江淮查過,本市去年最低錄取分數線690。
江淮:“……”
薄漸稍頓:“或者p大金融系?”
p大國內2另一個,江淮查過,本市去年最低錄取分數線689。
江淮:“……”
“我不想努力了。”他微低頭,叼起根沒點火的煙,含含糊糊道:“要不等畢業,你去t大,我去t大技校。”
薄漸:“……江淮,有點志氣。”
江淮眼皮微掀:“我有志氣。到時候你讀書沒錢,我打工賺錢養你上學。”
薄漸:“……”
薄漸不知道江淮這是從哪冒出來的奇奇怪怪的想法,可他忍不住笑起來,湊過親親江淮的臉,小聲說:“我不用你養我,你要是高考考得好,我來養你。”
江淮瞥過去,似稍有動搖:“怎麼養?”
薄漸:“包吃包住包睡,五險一金免交學雜費。”
江淮頓了會兒,又問:“那怎麼算考得好?”
薄漸:“考上t大?”
“……”
江淮扔了煙:“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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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句老話叫怕什麼來什麼。
這是星期五,江淮放學,踩著滑板從學校後門出來的第一想法。
也不是怕,主要是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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學校後門正街邊停著一輛純黑色商務型邁巴赫,車身擦得極乾淨,初春日的日暮,黑色漆皮都熠熠折光,連輪胎也保養得紋路里都不見汙泥。
一個年輕男人從車上下來,十分禮貌:“您是江先生吧?嚴總在車裡等您。”
江淮還穿著校服,這是他生平第一次不是去消費,被人叫“先生”。
這個詞對一個穿著校服的高中生來說,正經到滑稽。
換句話說,擺譜。
江淮微眯起眼:“嚴松?”
“是的,是嚴松先生。”
江淮掃過黑漆漆的車窗:“他在車裡?”
“嚴總在車裡等您。”
江淮:“他有事找我,讓他下來說。”
校後門平日裡車不多,除非週五放學,住宿生拖著行李出來,校前門校後門都擁堵得一般無二。但江淮出來得早,校後門出校的學生寥寥,大多是等著孩子放學的家長車輛。
年輕人猶豫了下:“您還是上車吧,在這裡說話也不方便。”
“他不下車,”江淮哂笑,“那我走了。”
他跳回滑板上,男人看出江淮真的要走,連忙拉住江淮胳膊:“您先別走!”
江淮掙開,他踩在滑板上,微抬了下下頦:“怎麼,光天化日,您還想綁架人口?”他帶著點冷冰冰的笑,“鬆手。”
校門人多,男人額頭冒出層汗,立馬鬆了手:“沒有,您誤會了……那您先等一等,我去和嚴總說一聲。”
薄漸最後一節課學生會有事,稍耽誤了幾分鐘放學。
江淮發微信說他先走了。
可薄漸出校後門,一眼望見了江淮。
他沒見過江淮的媽媽,但他看過照片。江星星因為是領養的,所以和媽媽長得並不像,可江淮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