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部分 (第2/5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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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氣?”
婉芳漲紅著臉道:“賣不賣,等我和憶白商量。”
嶽公子見她鬆了口大樂,“俞三叔還不是要聽小姨的。”說的婉芳又羞又喜的低下頭。
芳芸慢慢吃茶,一副事不關己的模樣看著嶽公子使出渾身解數奉承胡婉芳。到走時,婉芳到底答應回去替他和姐姐們牽線。嶽公子高高興興送她兩個上車,又賞了聽差和車伕各一個大賞封。
婉芳怕車伕嚼舌,上了車一聲不吭。芳芸自然樂得不找她說話,貼著車窗看夜色裡匆匆的行人,閃爍的霓虹燈,駁雜的車流。
聽差的陪著新太太和小姐半天,得了個大賞封,極是喜歡,和車伕低低說些閒話,全是吳語。俞家和胡家都是北方搬來的,老爺太太們在家還是說的北方話。芳芸極少聽下人講上海話,倒是聽得津津有味。一直到車在櫻桃街十二號門前停下都不覺得。
俞憶白鐵青著臉站在門內,看著聽差下車。婉芳看見他的臉色那樣難看,嚇得推了芳芸一把。芳芸端坐在車裡等聽差開啟車門,吩咐他:“把太太的東西先送上樓,我的我自己拿就好了。”下了車對俞憶白的難看臉色視而不見,上去摟著他的胳膊笑道:“爹爹,女兒到上海來這麼久,還是頭一回出門呢。爹爹,你娶了個疼愛我的好太太哦。”
胡婉芳漲紅了臉推辭:“芳芸,你別這樣說。”
俞憶白沒想到她兩個幾天功夫就處的這樣好,臉色略微緩和些,“婉芳你太慣芳芸了。等你們吃晚飯呢,都幾點鐘了?”
芳芸對繼母丟了眼色,笑嘻嘻道:“爹爹,我錯了,都是我貪玩,下回一定會早回來。”推著俞憶白在前面走。胡婉芳愣了一下跟進小餐廳,卻見顏如玉高高階坐在女主人位上喂謹誠喝湯。俞憶白在位子上坐下,芳芸卻不坐,笑嘻嘻道:“謹誠,太太還沒有坐呢,你要站起來。”
胡婉芳想到顏如玉的出身來歷,心裡的氣惱倒是消了好些,篤定的笑道:“憶白,這是謹誠?”
作者有話要說:今天的份量寫完了;呼呼…好累。
淴浴除了洗澡的意思之外;是形容妓女騙錢的一種手段。大致上是找個大頭說要嫁他。然後大頭花錢替她填虧空;嫁過去不久想辦辦再出來得重從事三產;好像洗了一個澡那樣…
我真是太不純潔了。捂臉。
俞太太之爭(改錯字)
胡婉芳能接受謹誠是大好事,俞憶白含笑點頭,笑對謹誠道:“謹誠,喊太太。”
謹誠在椅上扭來扭去,看著顏如玉道:“我媽媽才是俞太太,我不要喊她太太。”
顏如玉面露微笑給俞憶白添湯,芳芸微笑著站在桌邊,婉芳扶著餐桌的手微微發抖,看向俞憶白。俞憶白好容易把顏如玉哄伏貼,只說胡婉芳性子綿軟又是新嫁,她兩個必定鬧不起來的。卻不料一見面就和和氣氣鬧上了。他對芳芸看了一眼,想要女兒說幾句場面話給大家臺階下。誰知芳芸渾然未覺,只是盯著謹誠。謹成說的這個話傳到老太太耳朵裡也是個麻煩事。俞憶白只得發落道:“謹成,你怎麼這樣沒規矩,快喊。”
平常俞憶白對謹誠都是好聲好氣,這幾天更是百依百順,突然為了一個讓媽媽傷心的女人發落謹誠,謹誠哪裡受得住。他把湯碗一推,衝到婉芳面前揚起小拳頭,一邊打她一邊罵:“你是壞女人,我媽媽才是俞太太,你從我們家滾出去!”
婉芳吃痛,“哎呀”叫出聲來。芳芸上前抱住拳打腳踢的謹誠,笑道:“顏姨娘,你教我七八年規矩,半點錯都不許我犯。怎麼謹誠倒教不好了?”
芳芸在父親面前和顏如玉從來都是客客氣氣的,謹誠出了錯她猛然一擊,挾著七八年的怨氣直指顏如玉。從前如玉對女兒有那樣苛刻?俞憶白不覺得皺起眉頭看向顏如玉。
顏如玉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