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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世種種早已過去,當下之事方才最為重要!
所以,可萬萬不能學那莫問君的鋼鐵直男說話方式!那種話,他不愛聽!也不想聽!
聞言,李瀾江輕笑出聲,他俯身將額貼在凌啟玉的額間,說道:「我之道心為你,定不會如他那般不識趣。」
這話聽來實在舒心,舒心得凌啟玉耳根都滾燙滾燙的。
為了不讓身前人發現他這小小的異樣,便用腦袋輕撞了一下李瀾江的額頭,接著再對方懷裡倚靠去,眼眸閉合,繼續說道:「夜深了,該修煉了。」
李瀾江怎會沒有察覺呢,只是沒去拆穿罷,待懷中人已凝神入境,便才闔上眼眸。
次日,天微亮,李瀾江便帶著凌啟玉踏上飛劍,趕往那大道之境的空間通道入口所在地。
因著通道入口離道一宗著實有些遠,便先是趕往附近最繁華的大城。
許是因大道之境開放的日期將近,那些通往入口幾處距離較近的城池傳送陣前都排滿了人,仙人遺澤著實太過誘人,便是那可怖法則颶風,亦無法阻擋未曾擁有大道之匙的修士那嚮往之心。
修行一途本就帶著風險,就是大道之匙都無法保證能全然避開法則颶風,既然如此,又何須退縮?
當然,從築基至元嬰這漫長的修煉歲月中,總是有不少修士能碰巧獲得那大道之匙,而那些運氣不夠者,大多是突破無望,或是已至元嬰。前者那是必然要盡力一搏,而後者亦做足了準備!如此一來,入大道之境者定然是不會少的!
排隊等待的修士雖多,但傳送陣的速度也是極快,靈石一投入,眼前那黑壓壓的修士瞬間便沒了大片。
不到半晌,便也排到了李瀾江與凌啟玉。
站上傳送陣裡,眼前一亮一黑,再睜開眼,周圍便是新環境,只有擁擠,還是沒有改變,甚至變本加厲。
他們二人原是想尋個客棧落腳,但瞧著眼前這般場景,莫說是客棧,恐怕周圍的山都被刨空也不一定。
最後還是出了城,踏上飛劍伴著夕陽飛到明月都高掛,方才尋到了個還算是僻靜的地方。
接下來幾日,李瀾江都在與凌啟玉細說那大道之境,以恐發生意外,且又將當初那搖一搖便會掉出法器的儲物袋加掛在凌啟玉手上,只道是感覺到有危險便輕搖些許。
雖說那儲物袋亦縮小甚多,與腕間那鈴鐺掛在一齊,瞧著也挺可愛。
但經過這段時間對玉簡的學習,凌啟玉可曉得儲物袋中的那些法器是何等的珍貴,總覺得就這麼用來抵擋攻擊,倒是可惜極了。
還沒來得及可惜多久,那大道之境的通道便開了!
那淡藍的強光沖天而起,且伴著靈氣動盪,便是方才築基的凌啟玉,都能感受得到這空間通道現世所帶來的波動。
通道雖已開啟,但李瀾江也並未著急。
先是分別取下自己與道侶的幾縷細發,再分為二,相互交纏成兩股,設下陣法,便將其中一股封入凌啟玉腕間鈴鐺中,另外一股自己收好。
見身旁人眼眸中滿是好奇,便開口解釋道:「你我本為天地父母見證的夫妻,纏發再加以陣法,便是靈氣全無之地,亦可感應到彼此的方向。」
聞言,凌啟玉就更是好奇了。
盯著手上的無聲鈴鐺看了好一會兒,再瞅著身旁的李瀾江半晌,也沒看到出來到底與之前有什麼不同,更別說甚感應不感應了。
「你我都還在一齊,未曾分開,怎麼會有感應呢?」李瀾江笑著繼續解釋,他伸手點了點凌啟玉那鼻尖,另一隻手便攬抱起對方踏上了飛劍,同時開口說道:「走罷,初時空間通道與其中陣法較為穩定,可莫要誤了時辰。」
飛劍沖天而起,須臾間便到了那空間通道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