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敢出手,雙雙慌忙閃身飄退。
譚北斗怒喝說道:“沒用的東西,給我滾到一邊兒去!”
他揮刀又撲向傅天豪。
傅天豪這回沒躲,軟劍—抖,凝力遞出,“當!”地一聲,火星四射,譚北斗的單刀立時震得蕩了開去。
傅天豪掌中的軟劍卻是停也沒停地遞到了譚北斗心口,一下子抵在譚北斗的心口上,譚北斗不動了,一把單刀舉在半空裡,一時也沒收回來。
傅天豪一雙目光直盯在譚北斗那張煞白的老臉上,沒動,也沒說話,這一下,嚇煞了韓傑、瘸子跟兩個獨臂人,韓傑跟瘸子都忘了自己的人,跟兩個獨臂人都張大了眼望著傅天豪。
突然!譚北斗的身軀泛起了一陣暴顫,啞聲說道:“罷,罷,罷,我姓譚的學藝不精,只有認栽了,姓傅的,你往前再遞一遞吧!”
傅天豪淡然一笑收回長劍,道:“譚北斗!你要是有臉再待下去,你儘管待下去。”
手一鬆,軟劍掉在了地上,他看也沒再看譚北斗一眼,轉身往林外行去,譚北斗大叫一聲!一口鮮血噴出了口,身軀一晃,往後便倒!兩個獨臂人急忙上前扶住了他。
譚北斗望著那頎長背影顫聲說道:“傅天豪!沒想到到頭來我會栽在了你手裡。”
傅天豪不知道聽見沒有,他沒停步,沒轉身,也沒說話,仍然緩步走他的。
譚北斗突然又是一口鮮血湧出了口,他兩眼瞪得老大,神態好怕人,接著說道:“傅天豪!我若不能讓你躺在我腳下,我誓不為人!”
傅天豪已經走遠了。
口 口 口
善銘一個人坐在書房裡,望著桌上那盞琉璃燈直髮怔。
這兩天來,他受的罪大了,簡直就寢難安枕,食不知味!
那女人救走了章小鳳,他不怕,他只怕那檔子事兒傳進鷹王的耳朵裡!他派出人走走“鷹王府”下人的路子打聽訊息,可是到現在還不見迴音,這兩天他待在書房裡聽信兒,哪兒都沒去,甚至連書房門兒都沒出一步,桌上的公文堆了一大堆,他哪有心情去看?
幸好!今兒個他總算沒白等,剛上燈沒一會兒,派出去的人回來了,進書房密報,那個女人已離開了“鷹王府”,沒聽鷹王爺提什麼?鷹王爺這兩天心情不好,連大內都沒去,據推測是跟那個女人鬧翻了,善銘這才鬆了一口氣,急了多少天的一顆心終於放了下來!
怪得很,這兩天來一直不覺得餓,現在心剛安下居然就餓了,他當即傳令要在書房裡吃,要快。密報的那名下人連聲恭應剛走,一名親隨又進了書房,匆匆忙忙地一躬身道:“稟大人!那位章姑娘求見!”
善銘一怔道:“張姑娘!那個張……”
那親隨道:“就是天橋那個……”
善銘往後退了兩步,差點沒一屁股坐下去,剛落下的一顆心立時又提了起來,馬上就不餓了,他忙道:“告訴她,我不在……”
“是嗎?老爺子!怎麼翻臉就不認人了!”這句脆生生的話,還有一陣醉人的香風,然後書房裡就多了個人兒,正是章小鳳,她嬌靨上堆著笑,怪甜的。
善銘的魂兒差點兒衝出了泥丸宮,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瞪大了眼驚恐說道:“你,你,你……”
章小鳳笑哈哈地道:“老爺子這麼健忘啊?才幾天就不認識我了?”
說著話,她走前了幾步,衝著那親隨擺擺手道:“你去吧!這兒沒你的事兒了!”
那親隨很聽話,答應一聲退了出去!難怪他聽話,他只知道大人跟這位“天橋”唱大鼓的姑娘有交情,前兩天那回事他根本不知道,因為善銘自己沒敢張揚!
章小鳳走過去關上了門,然後又走了過來:“老爺子!幾天不見了,您安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