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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煙.那有燈的地方,一定就是“大覺禪院”了。
兩個漁民看在銀子份上,勉強答應下來,可是,自薄暮到午夜,又由午夜到黎明,東方天際已透曙色,湖上卻未發現一絲燈光。
海雲怔仲良久,廢然嘆道:“是我太傻了,那地方若非幽密難尋,他們又怎能在湖中隱居近十年之久而不被人發現。”
三天後,海雲單人回到了鐵門莊。
海一帆和常無懼得悉經過,都為之驚異莫名,兩人搜盡枯腸。始終記不起“大覺禪院”這名稱,更不知所認識的朋友中,有誰喜歡穿著紫色的披風?
海一帆問道:“你沒有看清他的面目,總該記得他的口音,他是南方口音?還是北方口音?”
海雲道:“聽他說話,好像是江南口音,語聲緩慢而低沉,每當提到父親的時候,聲調總有些哽啞。”
接著又將雙鏑劍解下來,遞給二老觀看,說道:“這柄劍設計精巧,是他隨身攜帶的獨門兵器,爹和三叔請再想想,可曾見過這奇特的怪劍?”
海一帆和常無懼輪流觀察那柄雙搞怪劍,臉上仍然一片迷惑。良久,常無懼嘆了一口氣,道:“別說看見,連聽也沒有聽說過雙鏑劍這個名字。”
海一帆把玩著雙鏑怪劍,輕按把手,劍鋒便脫鞘暴長;旋動護柄,劍身便自收縮,設計果然精巧無比。但他反覆檢視劍的把手,甚至護柄和劍身,卻找不到任何標誌或暗記。
海雲又奉上那份紙柬,道:“這紙上字跡可能是他的親筆,不知爹爹是否認得出來?”
海~帆看了之後,搖頭道:“字跡很潦草。何況咱們已有十年未和朋友通訊,從前也很少與人書信交往……”
忽然語聲一頓,問道:“他還贈送你什麼靈丹……”
海雲道:“是一瓶治療內傷的藥九,還剩下五粒左右,據悟非大師說,名叫‘護元金丹’——”
他一面說,一面從懷裡掏出那隻精巧的小瓷瓶,誰知話猶未畢,小瓷瓶就被海一帆劈手奪了過去。
常無懼獨眼圓睜,失聲叫道:“大哥,這不是五粒保命護元丹麼?”
海一帆雙手捧著磁瓶,全身激動得不停的顫抖,兩行熱淚已奪眶而出。
他連連點著頭,便聲說道:“不錯,正是‘五粒保命護元丹’,我早有所疑,想不到真會是他!”
海雲急道:“他是誰?”
海一帆含淚而笑,緩緩說道:“傻孩子,他就是你的四叔。”
海雲喜得跳了起來,大叫道:“他……他真是四叔?”
海一帆淚水縱橫,也不知道是悲是喜?喃喃道:“當年生龍活虎般的‘八臂哪呼’,竟然出家做了和尚?海一帆啊海一帆,你的罪孽太深重了……”說著說著,語音哽塞,難以成聲。
常無懼突然“蓬”的一掌拍在桌子上,挾拐站了起來,嘎聲道:“雲兒,咱們走!”
海雲詫道:“到那裡去?”
常無懼獨眼中噙著滿眶眼淚,恨恨的道:“你帶我去微山湖,我要當面問問他,他果真已經大覺大悟,忘了當年就班結義的情誼麼?”
海雲忙道:“誰說四叔已忘了結義之情?”
常無懼喝道:“他若未忘舊誼,為什麼躲在禿驢窩裡,不肯來見你爹?”
海雲道:“三叔錯怪他了,是小侄礙於‘嶺南二兇’惡名,心存顧忌,沒有告訴四叔真話,他老人家並不知道爹已經回來了。”
常無懼道:“微山湖和徐州近在咫尺,他如有一絲情義,這些年為什麼也沒有去看望你龍二叔?”
海雲道:“他們師徒三人隱居小島,足跡不出竹樓,根本不知二叔人在徐州。”
常無懼又道:“他足跡不出竹樓,怎會在湖濱練劍?被冷朋遇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