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控制,“我在房間裡喝了點柳皮茶。”
亨特溫暖的手移到她臉上,溫柔地契合著她臉頰的弧度。她那麼冰冷,在被汗浸溼的裙子下瑟瑟發抖,面板起了雞反疙瘩。感覺到他身體散發的誘人的熱量,她真想像頭挖洞的動物一樣一頭鑽迸他的外套裡。“我凍——凍死了。”她喃喃道,他的臂彎不覺把她抱得更緊了。
“抱住我。”他低聲說,一邊脫下外套,一邊支撐著她發抖的身體。他用衣服裹住她,上面還有他面板的餘溫,她含糊地發出了一聲感激的聲音。
莉蓮見自已的朋友被一個討厭的對手抱著,被激怒了,她急躁地說:“看這裡,亨特先生,我和我妹妹——”
“去找佩頓太太。”亨特打斷了他,聲音很輕,卻很威嚴,“告訴韋斯特克里夫勳爵,佩頓小姐需要一名醫生。他知道該請哪一位。”
“那你做什麼?”莉蓮問道,顯然不習慣被人這樣發號施令。
亨特回答時擰起了眉。“我抱佩頓小姐穿過側面僕人的門。你妹妹和我們一起丟,以免顯得有失體統。”
“那說明你根本不知道什麼叫得體。”
“我不想跟你爭論這個。幫上點忙,好嗎?去吧。”
莉蓮憤怒、僵硬地停了會兒,然後轉身大步朝舞廳的門走去。
黛西顯然驚呆了,“我想從沒有人敢這樣和我姐姐說適。您是我見過最大膽的男人,亨特先生。”
亨特小心地彎下腰,胳膊從下面繞過安娜貝爾的膝蓋。他輕鬆地把她舉了起來,懷抱著她簌簌發抖的身體和悉簌作響的絲綢裙子。安娜貝爾從沒被男人抱著去過任何地方——她沒想到會這樣。“我想……我可以走一段。”她掙扎著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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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連露臺的臺階都下不了。”亨特直截了當地說。“你該容許我表現我騎士風度的一面。能把你的胳膊放在我脖子上嗎?”
安娜貝爾順從了,很慶幸自己發燙的腳踩可以不再承受重量。她接受誘惑把頭靠在他肩上,左臂摟住他的脖子。他抱著她走下露臺的石板臺階時,她能感覺到他襯衫下肌肉的有力運動。
“我不覺得你有騎士風度。”她說道,又一陣發冷,牙齒打著冷戰,“我想你是個十足的無賴。”
“我不明白別人為什麼這麼看我。”他答道,嘲弄地低頭看了她一眼,“我總是可悲地遭人誤解。”
“我還是認為你是個無賴。”
亨特咧嘴一笑,把她抱得更舒服些,“顯然生病沒有損害你的判斷力。”
“我讓你去見鬼你為什麼還要來幫我?”她小聲說道。
“確保你的健康對我有好處。我希望向你討債的時候你能處於最佳狀態。”
亨特輕快地走下臺階,她感覺他的步子平穩優雅——不像是舞蹈者,而像是夜行的貓。他們的臉離得那麼近,安娜貝爾發現他儘管剃過鬍鬚,面板下的鬍子茬還是清晰可見。為了讓他抱得更穩些,安娜貝爾把他的脖子摟得更緊了些,指尖碰到了他後頸上捲曲的頭髮。真可惜我現在病了,她想。要不是我現在又冷又暈,那麼虛弱,我可能會很享受被這麼抱著。
走到莊園一側的路上,亨特停下腳步,讓黛西走在前面帶路。
“僕人的門,”他提醒她,女孩點點頭。
“是,我知道是哪扇。”黛西在前面走著,回頭看了一眼。她的小臉滿是擔憂的緊張。“我從沒聽說扭了腳踝會讓人胃裡難受。”她說。
“我猜她不單是扭了腳。”亨特回答。
“你覺得會是柳皮茶嗎?”黛西問。
“不,柳皮茶不會引起這樣的反應。我有點想到問題可能是什麼,不過我們到了佩頓小姐的房間後才能確認。”
“你打算怎麼‘確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