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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蓉,天真浪漫,古靈精怪。
從問佛回來以後,就隔三差五來歸真堂找我,說是要和我一起探討雕塑史和佛道教文化。
剛開始她去的時候,大家都不以為意。
後來,去的‘太積極’了,三舅和餘秘書就彷彿看出了端倪。
以後每次周蓉一來,三舅他們就會心一笑,心照不宣了。
時間過得飛快,一晃我跟著三舅學道已經快五年了。
這些年,在三舅精心栽培下,我的道行精進。
也打入了不同的交際圈層,開闊了自己的眼界。
隨著年紀的增長,家裡人也越來越關心起我終身大事來。
爹媽打來電話,每次都是催問可有合適的女孩,說我接觸的圈子又多,又高階,他們也插不上話,只要我自己滿意,他們絕不會干涉之類的話。
我當然明白他們良苦用心,所謂養兒防老,傳宗接代嘛。
但是他們在電話中也聽得出來,我對於事業的精進,比兒女情長看得更重。
時間一長,爹媽也就不再催促,知道都是無用功了。
周蓉因為經常到訪歸真堂,一來二去,他舅舅趙董,舅媽孫姐,還有大師姐魏秘書長她們都聽到了一些傳言。
對於外甥女的表現,作為舅舅的趙董,態度也是非常開明的。
首先,因為我們之間的關係比較熟絡,加上我又是三舅最親近的外甥,也有所謂的門當戶對。
當然,我也是聯絡彼此情感的人脈紐帶,趙董孫姐他們作為久經商場,官場,人場的行業精英來說,自然也是心知肚明。
作為大師姐魏姐,也對我們之間的交往,表示贊成。
大家男未娶,女未嫁。
又年紀相當,愛好相近,還有很多共同語言,交往也名正言順。
但是到了周蓉的媽媽那裡,事情卻遇到了一個坎。
事情是這樣的:
周蓉的媽媽,是政府部門主管文宣的小領導,聽人說我是又會測字,又看風水,還給人訓卦問卜。
就以為我是不走正途。
周蓉知道了很傷心,我也只能好言相勸。
人生如夢,夢如人生啊。
來年開春 ,初春的洛城,依然春寒料峭。
一天上午,周蓉又敲響了歸真堂的大門。
我正在屋內讀書,聽聞她來訪,我出門把她迎進屋內。
進了屋以後,她就再也抑制不住自己的感情。
跑過來,趴在我的肩膀上,摟著我的肩膀,低聲抽泣。
我從她起伏的胸膛之間的震顫,能感受到她內心的複雜情緒。
周蓉說:“我媽不同意咱們繼續交往了,並且她已經給我們的導師聯絡好了,給我安排了去敦煌實習,我可能很長時間都不能再見到你了......”
我把她緊緊摟在懷裡,輕輕撫摸她的秀髮,心裡五味雜陳,哽咽地說不出話來。
她出發去敦煌的那天,我沒有去送機,因為我怕我再次傷感,也容易給她留下更多的掛牽。
好男兒志在四方 ,我安慰著自己空落落的心。
畢竟,每個人都有自己命運的軌跡,切莫強求。
這是三舅教給我的最真心的心尺,用來丈量不同人之間關係的緣分長短,深淺。
經過一段時間的調養,三舅的神色又恢復如初了,我也因為這些天,跟著三舅出入不同的場合,見識增多,早已不是當初屠龍少年了。
五月的一天下午,三舅說想吃我做的佛跳牆和開水白菜。我就親自下廚,給三舅做了一份。
三舅吃完非常滿意,飯後我們一起茶室喝茶。
餘秘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