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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飛奔向越野車。
快速把三舅放入車內後座,火速幫他繫好安全帶。
時間緊迫,此地不宜久留。
我又閃身鑽進駕駛室,飛速朝著天幕安瀾酒店駛去。
路上我又聯絡了大師兄,簡短几句,通了口氣。
他說已經安排人手,馬上親自來到天幕安瀾酒店。
我們車到達天幕安瀾酒店時候,停車場門口已經有四個精壯的黑衣男子,在入口守候了。
來兩個人上前,幫我一起把三舅送入提前安置好的總統套房。
我把車鑰匙,交給其中北邊離我最近的一名平頭男子,他去專用VIp內部安保停車場停車。
我把三舅安頓妥當,又全身掃了一眼,發現沒有受傷,只是右手有一點擦破皮。
我從酒店的醫藥箱裡,取出碘伏,酒精為三舅擦拭了傷口,又撕開一塊創可貼,給他創面貼上。
把三舅放到高檔圓床後,我才退身子輕輕關上了房門。
當我走出內室,大師兄關海潮也正推門而入。
他臉色急匆地問我:“向東,仙師有沒有受重傷?”
我伸出右手食指,放到嘴邊,做了一個“噓”的手勢。
然後我拉著大師兄的左邊胳膊,把他引領到西邊茶室,大師兄進去以後,我快身反鎖了房門。
我對著焦急表情的大師兄說:“剛才我給仙師做了初步檢查,身體沒有受重傷,只有右手擦破。我已經給他做了消毒處理,目前無大礙。”
大師兄說道:“那就好,那就好!”
然後,大師兄又關心我的情況。問我有沒有受傷。
我脫去大衣外套,隨手放在了茶室旁邊的椅背上。這時候我才發現大衣的右手胳膊處,有一道長約9厘米的整齊口子。
右腿膝蓋地方,也有摩擦地上沙子留下的一道磨砂的裂痕。
除了膝蓋和胳膊稍微有點疼痛,其他地方尚無大礙。
我拍了拍身子,說:“還好我沒有喝酒,早有預感,經常鍛鍊,才這次沒有受傷。”
大師兄拍了拍我的肩膀說:“那很好,你放心吧,仙師這邊我安排妥當了,你今天也辛苦了,我已經安排人聯絡了公安部門,查查這件事情的來龍去脈。”
這時候我才想起來,和兩個黑衣蒙面人激戰的時候,我當時用胳膊擋了幾招,雖然大部分的刀法化解了。
但是因為情況緊急,事發突然,還是被偷襲了一刀。
好在這個外套質量過硬,再加上我裡面還有西服,所以沒有是傷到手臂。
不幸中的萬幸。
這時候我忽然想起來。我奪過來的那把刀,還在副駕駛的地板下面。
我趕忙換了一件深色外套,朝著套房的大門口走去。
我一推開門,外面站著的兩位黑衣人,其中一個高個子的就過來問道:“錢先生有什麼吩咐?”
我知道這是大師兄給委派的專業保鏢。
我就對他耳朵耳語幾句,他點頭表示明白,拿著鑰匙去VIp安保停車場去了。
第二天,三舅上午九點醒來,這時候大師兄已經早早在大廳等候了。
酒店管家送早餐進來,三舅,大師兄,我三人一起用早餐。
三舅聽完問關切地詢問我有沒有受傷?
我輕描淡寫地說道:“三舅放心吧,這兩個毛賊還近不了我身。就是把您老委屈了。還可惜了我那件高定的外套。”
“人沒事就好,辛苦你了,向東。”三舅關心地說。
大師兄接話說:“我已經聯絡了西津市公安局吳副局長,委託調查此案,向東,你還需要上午和我一起去一趟西津分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