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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三舅乘飛機返回洛城
二師兄張逸塵已經提前和司機在機場出口等著了。
我和三舅上了車,二師兄關切地問候了下三舅和我身體情況。
見到三舅略顯疲憊,就未再細言。
我們一路朝著“歸真堂”而回。
因為劉秘書劉紫欣,去了上京汪部長那裡上班,現在洛城歸真堂工作,由一個叫餘惠真的秘書接手。
餘秘書我們也在趙天生董事長宴會上見過面,所以也不算陌生。
這次回來歸真堂,餘秘書提前把屋子裡都收拾了一下,然後在房間大門前等候三舅和我回來。
我們相約三舅的茶室商議,餘秘書就掛了“閉門謝客”的牌子在門外。
並且提前燒水,泡好了上好的祁門紅茶,博山爐裡染著了沉香,香氣清幽,讓我們一路奔波勞累的身心,稍作緩解。
我們三個一邊喝茶,一邊聽二師兄講講拆遷的題外話。
二師兄說:“任何企業的拆遷工作,都是一個大難題,站在不同的角度人群,看問題角度也不相同。
所以我今天先給你講一下,一般拆遷時候所用的套路。”
我說“好的。”
然後我就端著茶杯,坐在他的對面聽他詳細講述。
二師兄接著說:“說起拆遷,相信一般人的內心,都應該是相當害怕了…
尤其是企業拆遷,最為要命!
好不容易找了個好地兒開公司,錢還沒賺到呢你告訴他要拆遷?
他會心想:我費這麼大勁生意剛有起色,還沒穩定呢你告訴我要遷?
招兵買馬剛挖到一批人才,你竟然告訴我要!拆!遷!
所以,站在對方角度理解,拆遷對於企業而言,傷害度可以說不止點暴擊。
為了實現自己的創業夢想,創業者們從財力精力都有著巨大付出。說起創業兩行淚,遇到拆遷遍地流…
眾所周知,拆遷說白了,就是一場重大利益的戰爭,也是社會矛盾最集中、最突出的地方。”
二師兄說完,輕輕喝了一口茶,繼續給我們分析道。
“雖然自2011年《國有土地上房屋徵收與補償》頒佈後,政府取代了開發商的角色,由原來的拆遷許可主體變成了拆遷的實施主體。
建設單位退出土地拆遷安置補償的環節。
某些時候,可以說政府本身擁有行政權力的支配權,在面對如此巨大的利益面前,政府會利用手中的職權聯合如工商、稅務、消防、公安等共同行動,所以拆遷越來越走向“強權化”的道路。
我再給你講幾個拆遷方的招數套路,雖然現在不提倡使用,但是有時候也不得不使用。
比如可以用政策壓死人
拆遷工作開始後,工作人員可以表演一大段“政策貫口”。
“這是政府指定的政策!你敢改麼?”、“給你開了先河,剩下的人我怎麼辦?”、“怎麼拆、補多少,那是審計機關的事兒,我們管不了。”…
我們最終的目的,就是用“政策最大政策無法更改”為對方洗腦,並且讓對方感覺到“你正在和政策作對”。
一說和政府對抗,
誰不怕?
對於拆遷,尤其是企業拆遷,各項標準、補償金額都不可能做到完全公平公開地按照政策執行。
很多房屋條件差不多的企業最後簽訂補償協議的價格可能相距甚遠,在拆遷初期拒絕他們的補償要求的時候,可以說政策不允許。
咱們真心實意的談談價格吧!
其實之所以進行所謂的“詢價”,不過是想摸清彼此的心理底價,把心理的小九九摸清楚摸透了,再製定“定製化的壓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