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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什麼,也都沒說話。
安餘晨怒氣沖沖的質問完,才發現從頭到尾都是自己在不停的說話,像是傻子一樣的自言自語,本來的火氣更大了。
&ldo;現在還啞巴了不成?&rdo;
安餘晨幾乎要被氣死了。
每次碰到她,絕對沒好事。
&ldo;嗯,你說完了?&rdo;蘇諾諳才掀了掀眼皮,眸中的情緒極其冷淡。
對待面前的人,別說是殘餘的感情,她忍住了沒殺了他已經足夠的仁慈了。
若是當初自己死纏爛打是錯,那麼他完全可以離婚,何必要在她臨產的時候,聯合起來蘇煙做出那樣的事情。
像是一輩子的陰影,每天晚上都會夢到,那種心驚餘悸,那種滔天的恨意,已經不是殺了他就能解決的問題了。
&ldo;報導的事情,是不是你做的?&rdo;
安餘晨走過去,怒火尤在。
雖然羞恥,可是對於這個事情更多的則是憤怒。
好端端的婚禮被毀了不說,還鬧出這麼大的事情。
&ldo;有證據嗎?&rdo;蘇諾諳看著他的眼很冷,冷到稍微一對視就會有冷透的感覺,&ldo;沒證據的話,我可以起訴你汙衊。&rdo;
安餘晨本是怒氣沖沖的來質問,可是真的來的時候,卻在她冷寂沉沉的視線下,有些心虛,說不出來是為什麼,總感覺不敢對視。
分明眼前的人還是那個人,可總感覺從骨子裡似乎換了個人一樣,不一樣的風格不一樣的氣勢,甚至對待他也是不一樣的態度。
很快,安餘晨反應過來,惱羞成怒的看著她,&ldo;你這樣欲擒故縱的手段真夠了,就算是用也用點高階的,先是下藥然後再爆出報導,到底什麼事情你不敢做?&rdo;
他冷喝,臉上半點溫和不剩,只剩下無限的厭惡和排斥。
&ldo;就算是我做的,你又能怎麼樣?&rdo;蘇諾諳絲毫不在意他的反應,眼裡的冰冷更濃。
從孩子沒了的一瞬間開始,那點本就被消磨光了的愛,變成無窮盡濃厚的恨了。
聽了這句話的安餘晨,看著更是憤怒,往前走了幾步,靠著她很近,眼底的火苗隱隱的躍起。
&ldo;你可真是個毒婦,你這樣的人還活著幹什麼,怎麼不去死。&rdo;
他溫雅的聲音,也都變得沙啞,每個字幾乎從牙縫裡擠出來的,足夠的咬牙切齒,足夠的怒火衝天。
婚禮變成笑話,任誰都接受不了。
更別說,一向愛好面子的男人。
你怎麼不去死!
這句話放佛跟記憶裡的聲音混為一起,一起在耳邊震,一次次的回放,一次比一次的聲音還要大。
你怎麼不去死!
你跟你肚子裡的孽種一起去死,不要在這裡噁心我!
眼前的人恍惚的和記憶中的重疊,一樣的厭惡,一樣的反感,在不停地對著她厲聲說。
&ldo;閉嘴!&rdo;
蘇諾諳眼底的紅意泛起,那些波湧的情緒差點沒按住,死死的抓著腹部的衣服,繃緊了身體,堪堪從喉嚨擠出兩個字。
很沙啞,可也很讓人心生畏懼。
安餘晨從來沒見過這樣的她,似乎在忍受什麼痛苦,一直弓著腰,因為喘粗氣,背部都在起伏,莫名的有種蕭條和死寂沉沉的感覺。
似在忍受某種極大的悲傷。
停頓了一會兒,安餘晨才意識到自己在想什麼,逼著自己恢復清醒,依舊厭惡的看著面前的人。
&ldo;這樣的把戲你玩夠了嗎?演戲演夠了就起來,沒人有時間陪你玩。&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