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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東西,一起吃?
鍾小荷趕緊躲開那隻小手,撕了塊衛生紙,給他把大拇指擦乾淨。一歲半的寶寶,應該會說簡單的話了吧?鍾小荷捉住蛋蛋兩隻小手,告誡他:
「不能吃,髒,咬手指痛痛,記住了嗎?」
「媽媽,動動。」
蛋蛋說話不是很清楚,鍾小荷一下子沒反應過來,蛋蛋卻抓起她的手,肥嘟嘟的小手指在她手背上戳了兩下,扁著嘴,做了個委屈的表情,忽然把小嘴湊過去親了一口,大方地給她手背留下一片口水,同時嘴裡還自配音效。
「嗯嘛!」
鍾小荷手背上有一片指甲蓋大小的淤青,看樣子是掛水扎針留下的針眼,鍾小荷抬起手背看了看,蛋蛋抓住她的手,又「嗯嘛」了一口,嘴裡繼續說著:
「媽媽,動動。」
哦,鍾小荷這下明白了,不是要讓她「動動」,他是說媽媽「痛痛」。他一定是看見媽媽打針了。
唔,真是個……很奇妙的小東西。
「媽媽不痛。」鍾小荷微笑看著他。
「媽媽不動(痛)!」蛋蛋咧著嘴笑,也不知他小腦瓜裡到底樂呵的什麼。
楊玉花端著一個大瓷碗進來,看到的就是鍾小荷和蛋蛋對著臉笑,娘倆挺溫馨的樣子。楊玉花把碗放在床頭小櫃子上,便抱過蛋蛋,關切地說:
「蛋蛋,別纏你媽,她摔傷了不舒坦。——蛋蛋媽,你昨一天就沒吃啥飯,肚裡早該空了,先把湯喝了。」
鍾小荷端起湯碗,黃瓜雞蛋湯,聞著那鮮香的味道,她真感覺到餓得不行了。她感激地看了一眼楊玉花,就坐在床上,端起碗來喝湯。楊玉花抱著蛋蛋,便坐在床邊沒走。
「小荷,你試著身上不礙事吧?前晚去鄉裡醫院看過了,只說沒啥事,也掛了吊針,可我看你臉色咋就不對勁呢,要不咱明天去縣醫院,再好好檢查一下。」
「嗯……不礙事的。」鍾小荷喝著湯,含糊地說。她心裡琢磨著,之前發生了什麼事情嗎?怎麼問清楚才好?
「媽,我這是怎麼啦?」
「你記不起來啦?哎呦,你前天放學吧,天傍晚的時候還沒回來,我順路找了也沒見著,把我急的呀,正招呼幾個人去找呢,趕巧臧傲拉著小平車把你送來了,說你掉到採石場的石塘子裡,磕著頭暈過去了。小荷,你怎的走到採石場那條路去了?」
放學?藏獒?這都什麼跟什麼呀!鍾小荷摸摸後腦磕的包,實話實說,這樣的磕碰,真不會把人怎麼樣,除了胳膊擦破一塊皮,她也沒覺著身上哪兒摔傷了。
她不動聲色地說:「媽,我磕傷了頭,一時記不起來了。」
「唉,估計山路不好走,你一時不小心,摔進石塘子裡的。採石場那都是小路,也不比大路近,你說你咋走到那兒去了?你往後還是老實走大路的好。」
哪兒不對勁啊!鍾小荷心裡打了個問號。她喝光了碗裡的湯,放下碗,試探著問楊玉花:
「媽,我……去上什麼學?」
看到楊玉花詫異的目光,鍾小荷連忙解釋:「我磕了頭,好像忘了很多事情。」
「你不是在村裡的小學代課嗎?」楊玉花說,「要說咱家也不缺那幾個代課的錢,廣濤也就是怕你無聊,如今你出了這事,叫我看就辭了別幹了,在家好好養養,看看孩子,不也挺好的嘛。等廣濤回來,我跟他說。」
鄭廣濤,她的丈夫,大了她足足八歲。鍾小荷回想著結婚證上的照片,方圓臉,板寸頭,一個看起來挺精神的男人。從昨天醒來,鍾小荷根本就沒見到他,這麼說他在外地?
「媽,那廣濤……他啥時候回來呀?」
「我已經打電話跟他說了,他聽說你摔進石塘子,擔心得要命,說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