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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不繳到康政賬戶上?”
“康政賬戶的錢不也是給災區嗎,我這樣不是少了一道審批手續。是不是這錢不合規矩,那能不能向紅十字會再要回來?”白雁不安地搓手。
劉檢、高檢哭笑不得,“這個報道是怎麼回事?”
“汶川紅十字會的人前天特地過來致謝,宣傳部的人接待了,然後就傳開了。那個捐款的轉賬單上也被他們影印過去。”
“這謝得還真是時候,巧呀,巧呀!”劉檢腦中像有一團絲,錯綜複雜地纏著,無法理得清,可是有一點他確定,這樣一來,康劍那小子沒事了,麼事都沒沾上,還有可能鑲上一團光暉。
“不巧,書就編不了去了。”白雁跟著後面附和,沒心沒肺地笑著。
九十一
黃昏時分,白雁出了檢察院,給陸滌飛打電話。過了不到十分鐘,陸滌飛的車就到了。速度之快,讓白雁覺得他好像啥事都沒做,就一心一意在等這個電話。
這次,他沒讓司機開市長專用車,而是自己開了輛很拉風的越野車。車門關上,他呼地一下就把車頭一轉,朝著江邊方向開去。
這個時節,江堤上非常的蕭索,奔騰的江水在寒風中一波波地拍著江岸,濺出數米高的浪花。堤上的樹木,枝幹凍得灰白,被風吹得滿天飛著落葉。
陸滌飛把車停下,車頭對著江水。車後,落日慢墜,晚霞映紅了西方的天空,也在眼前的江水上鋪滿了一層金光。金光隨著浪花翻湧,一點點褪去。眨眼之間,眼前突然一黑,暮色四臨。
““好看嗎?,”陸滌飛扭過頭看白雁。剛剛兩人一直注視著車外,沒有一個人講話。
“很壯觀。。”白雁對著他嫣然一笑。
陸滌飛開了車頂燈,從口袋裡掏出煙盒,向白雁晃了晃。
白雁點頭,““抽吧!。”
他笑笑,從後座拎出一個紙袋。裡面裝著蛋糕、牛肉乾、話梅、巧克力、水果……一堆女孩子愛吃的零食。
白雁撕了包話梅,捏了顆塞進嘴裡,酸的一張臉都擠到一塊了。
陸滌飛朗聲大笑,指著車外,“我和別人不同,我喜歡看日落,而不愛看日出。落日有一種悽美感,像壯士的臨終惜別,場面非常悲壯,但不可憐。我心裡面煩悶的時候,有時就開車來江邊看落日。唉,這天太冷,不然我們晚上可以去江心島看星星了。”
“陸市長,也會有煩悶的時候?”白雁揶揄地扁了扁嘴。
“我是人,當然有七情六慾。你以為官二代就那麼好混?”
白雁皺皺鼻子,“好不好混,我不清楚。不過,陸市長這官當得可是非常輕鬆,你都不做事嗎?”
“要做事,誰還願意當官?當官就是要有領導能力,會決策就好。當然,我也不是時時閒,但在我心中,陪你比工作重要。”陸滌飛高亢的嗓音突然一啞,話語間帶了許多助氣音,讓車內的氣氛一下朦朧、曖昧起來。
白雁咬咬唇,把眼神挪向車外,“你把我看得如此之重,我以為一個正常的人應該先問問我下午的談話的結果如何?”
“我不需要問。”
“呃?”
“你的能力應付他們足足有餘,而且現在媒體的力量那麼大,這麼大的光圈足夠遮住一切瑕疵。”
“可是那也是我的一面之辭,如果他們去找華興對證,華興會不會不承認?”白雁細細地把下午的談話迴響了下,還是有些擔憂,生怕哪裡出了錯。
“他們就是心裡面有疑惑,也不會再追問了。誰會和一個廉潔正直的偶像過不去,那會犯眾怒的。我和汶川紅十字會的工作人員打過招呼,他們會在這等到康劍出來,再當面向他道謝,我已安排了記者跟蹤採訪。至於華興,他現在講什麼,還有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