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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出現過一般，她沒頭沒尾的看著沈歲說話，語氣很輕，話語裡是試探的詢問。
幾乎尾音一落，沈歲就明白了她的用意。
像是寒冬臘月裡一束帶著溫度的陽光，穿過層雲，從外湧進來，熱意貼著衣角攀沿上來，沈歲有些不自然的摩挲指腹。
&ldo;好。&rdo;
簡單的一個字，沒有過多的尾音停頓，卻讓靈犀鬆了一口氣，微張的唇動了動，唇角沾了淺淺的笑。
晚飯，沈歲終歸還是順著靈犀的想法吃了一頓全是葷的小炒。
靈犀陸陸續續的拿著帶肉的菜盤迴來時，才猛地拍了下頭，要回去再給她點個素菜，但那時她們眼前已經擺上了四道菜。
&ldo;……不用了。&rdo;沈歲有些無奈的去接她手裡的餐盤。
&ldo;不吃了嗎?&rdo;靈犀站著沒動，手也沒松，腳下大有再往回邁的趨勢。
&ldo;我們只有兩個人，菜足夠了。&rdo;沈歲見她沒動，又補了句，&ldo;粒粒皆辛苦，不要浪費。&rdo;
&ldo;好，我來，小心燙。&rdo;
靈犀這才放棄掉想法，菜盤避開沈歲的手，放在了離她最近的位置。
&ldo;……&rdo;
沈歲趁著靈犀去盛湯的間隙，無聲的又把菜盤往回推了些。
沈歲吃飯時很安靜，並不說話，靈犀便也不說話，倆人旁邊隔了兩三排坐下來兩個女生，似乎是很好的朋友，正在激動的討論著這次考試。
&ldo;聽說這次年級第一還是三班的沈歲哎!&rdo;
&ldo;是啊，這不每次都是她嘛，我都習慣了。&rdo;
在人不多的食堂裡，她們的話變得格外的清晰，靈犀抬起頭，順著聲音的方向看了一眼。
沈歲依然不緊不慢的吃著飯，像是沒聽到一般。
&ldo;說起來，這學期的期末考考完是不是就要重新分一次班了?&rdo;
&ldo;好像是哎，我聽學姐說以往都是這樣的，說是這樣多一個機會，如果考得好就可以進重點班。&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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