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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他都給自己今日的行為找了一個完美的藉口,就是醉酒而已,他什麼都不知道,模模糊糊的就來到李蓮的家裡了。
李蓮聞言冷冷的笑了,冷聲的說道:「那真是好神奇呀,你一身的酒氣,像是酒水裡泡過的一樣,偏偏神智清醒的不行,還知道擱這兒與我談條件呢,你究竟是醉了還是沒醉呀?」
完了,說的太多,反露出了馬腳,既然露了馬腳,二流子也直接不管不顧了起來。
坐在坑裡,死皮賴臉的說道:「反正你今日若是不想放我出去,那明日就讓其他人放我出去吧。
只是到時候我這嘴一歪,說出什麼話來,那就不好了,不過你的名聲也就沒好聽過,恐怕也不在意再多一些汙名吧。」
話看似是平平淡淡的聊天,所以才話裡該有的威脅就沒少過,從前的李蓮是何樣的名聲,那是一日一日的累積起來的,根深蒂固的只會讓眾人心裡存著偏見,更不用說現在她又好了,更會讓所有人心裡有著極大的落差感。
到時候他們願意相信誰,那就說不準了,相信一定有很多人願意為李蓮揚名。
哪怕她們在這個過程之中得不到什麼好處,但只要李蓮不好了,她們就高興了,為了心中的嫉妒,絕對能夠比誰都殷勤。
李蓮聞言並沒有如同二流的所想的那樣有半分的軟弱,反而是格外平靜的說道:「哦,是嗎?可你就是個二流子,平日裡天都不回家,那也是常有的事情。
如果今天晚上不知不覺的就被埋在了這裡,那誰又會知道你大晚上的事,跑來我家了呢?
到時候恐怕其他人還以為你是又去別的地方嚯嚯了,就算之後發現了不對,也不會有人懷疑到我這個往日裡,和你並沒有任何交集的人身上。
瞧你姿態挺舒適的,恐怕對這裡也挺滿意的吧,那正好,以後你就可以一直在這裡歇歇了。」
這意思是要殺人滅口唄,二流子試圖在李蓮臉上看出一絲半毫的表示,她是在強撐著說狠話的意思。
李蓮嬌美的臉蛋上儘是一片平靜,平靜到像是在說花開了一樣,就彷彿一條人命,於她而言,不比碾死一隻螞蟻,難多少。
這樣平靜到漠然的表情,遠比故作猙獰更有威懾力,在二流子看來,這已經是對方極為不正常的姿態了。
一個不正常的人,是不能夠用常理去推斷的,也就是說,她極有可能真的殺人。
二流子此刻是真的後悔了,早知道他就先鬧出來一些動靜來,好歹告訴其他人,他是會來找李蓮。
但之前他一直高高興興的,就覺得自己馬上就要發達了,哪裡肯告訴其他人,就怕被搶功了的時候。
以致於現在事情真有可能像李蓮所說的那樣,二流子正想著該怎麼說服李蓮呢。
就瞧見對方平靜的拿起了鐵鍬,一鏟又一鏟的浮土從上頭落了下來,毫不留情的打在了他的身上,而李蓮臉上的表情是一如既往的平靜。
就像是對方看不到下頭有一個大活人一樣,那應一如既往的平靜,讓二流子的心態崩了。
起身叫喊著說道:「你不能這樣子,今天是公室主任讓我來的,如果我真出了什麼事情的話,其他人不知道,公社主任一定能夠知道的。
公室主任本就對你不懷好意,若是拿住了你的把柄,你想想,你會有什麼下場?」
一個往日裡和她無冤無仇的二流子,突然間大膽至極的在半夜跑到她家裡來,若說是因為錢財,那抱歉,誰不知道他們一家被趕出來的時候,是啥也沒有的,想也知道她所有的工資都得被貼到裡頭。
這是一算就能夠算的出來的帳,在李蓮都明確的表現出了自己的彪悍之後,還敢如此不怕死,不,應該說帶著一種理所應當的篤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