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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該怎麼說呢?男神大法好嗎?
韓逸用右手握著趙文斌的手,“十九年前我就是你的腦殘粉,我不能讓我的男神,有一點損傷,掉根頭髮也不行。”
呼吸竟然有種凝滯的感覺,一時間胸口溢滿的也許是酸澀,也許是感動,誰說得清呢。趙文斌慢慢回了一個笑臉:“那麼,你應該慶幸我沒有脫髮的毛病。”
一邊佯裝看資料的孫國棟摳摳鼻子,忽然覺得自己好像正在發光發熱,當年八年醫科,學的也不是照明專業啊,怎麼就忽然燈泡了起來?
好吧,腦殘粉和他的男神,將軍和他的地下情人,這種描述詞彙怎麼就覺得不像是在說同一對情侶?
“……那就,先觀察幾天,做康復吧。”
天璇相當於是在短期休假,由於某位男神級別藝術家的到來,竟然使得天璇上文學音樂蔚然成風,一堆平日裡橫衝直撞專修“蠻不講理”專業的大兵,不知怎麼都跑去開起了音樂劇會、讀書集會,一個個低眉垂目,溫恭賢良,坐在那人模人樣地拿著本莎士比亞全集,或者,放一首自己根本沒分清到底叫多瑙河還是叫多腦河的輕音樂,導致韓逸每每從甬道里經過,都有種物是人非的滄桑感。
一切還得要歸功於首席腦殘粉孫欣欣的表率作用,什麼?韓逸才是首席腦殘粉?說起這個,天璇艦長簡直恨不得直接下令開啟主炮,大家一起毀滅吧,報復社會什麼的,都是逼出來的。誰能忍自家男神被一個礙眼的妹子蹭來抱去,自己還偏生不能流露出一點不滿——明面上人家是來這裡協助調查的特備顧問,跟你天璇艦長有半毛錢關係?孫欣欣那是名正言順去接待的,簡直可惡至極!
孫娘娘你把爪子拿開!再敢摸我男神手,直接廢你去冷宮!
“知足吧,這偌大一個遠航軍,哪個艦長不是打光棍?”謝曉摳著牙,頂著雜亂的雞窩頭,標準死宅造型,“哦,那個天樞的宋艦長例外,人家老公是初中的時候就預訂了,從小量身定做呀。”
天樞艦長的老公跟她青梅竹馬,專門跟到天樞上當技術員的,人家真是情場戰場兩豐收,人生贏家一枚。可惜有多少遠航軍的改造戰士能摘掉那大大的單身標籤?
更多的時候,不是沒有可選物件,而是不敢罷了。
“一次出航幾年不回,雖說校官就能帶家屬隨軍,但誰能把家屬帶上母艦?不為別的,長年累月這深空射線,母艦上普通戰士的服役最長年限就是十五年,最好的還是內部消化,你看顧時年和許安——”
謝曉話沒說完,韓逸一副見了鬼了表情。
“顧時年和許安?許安不是整天臭著一張臉,張嘴閉嘴讓顧時年去死嗎?”
什麼時候就悄無聲息攪在一起了?
“得了,這叫情趣你不懂?”謝曉以他閱遍天下愛情動作片的資深目光判斷,“你家那位……不也是天天拿話噎你麼,所謂閨房之樂呀!”
“你語文是數學老師教的?這詞讓你用的這叫一個爛。”樓維安湊過來聽八卦,這幾個人都算是韓逸身邊知交,幾天相處下來自然知道了趙文斌隱藏在男神外衣下的真性情,對於這種充滿斯德哥爾摩綜合症即視感的相處模式,仔細琢磨一下,還真和許安顧時年有那麼點相似。
“老許對誰不臭著一張臉,除了你下令讓他開炮的時候他跟你笑一下,你啥時候見過他好臉色?遇上顧時年那更是一副恨不得你早死早超生的閻王臉。”樓維安信誓旦旦地說,“這叫受虐症你們造嗎?顧時年這人,不得不說臉長太帥,在松雅大學多少小青年倒貼,這貨被捧慣了,忽然有個人拿閻王臉臭他,他反而全身舒暢呢!”
“閃一邊去吧,你們兩個光棍哪天先脫了光,再來講戀愛經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