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臥室,反而去了自己房間。
只見她將瓶子裡的藥悉數倒掉,又從自己床邊的櫃子裡翻出了那瓶昨晚拿出來看過的藥,將一模一樣的藥倒進了駱清河的藥瓶子裡,這才拿著藥瓶,去了駱清河臥室。
窗簾緊閉,一室昏暗,大床上躺著一個身影,額角冒著細密的冷汗,嘴唇發白,毫無血色的模樣。
一切,冷冷清清。
饒是早有心理準備的駱初,心也揪得發疼,陷入自責。
她如果昨晚不出去,那麼駱清河也就不會在發現自己出門後一直跟著自己,最後淋了雨吹了風。
駱初走過去,輕輕推了他一下,“清河?”
若是平常的駱清河,聽見熟悉的聲音,這會兒大概已經睜開了眼睛,可這會,他眼皮子很重,重到睜不開,胸口很悶,渾身發疼,難受,很難受
阿知在喊他阿知在喊自己。
駱初看著昏迷不醒的駱清河,為自己手裡的膠囊犯了難,早知道,還不如藥劑來得直接乾脆。
她拿著旁邊桌子上的杯子,倒了小半杯溫水,將兩顆膠囊擰開,藥粉盡數倒進水裡攪拌開。
拿著這一杯“藥水”,駱初想起了自己小時候最是怕打針,又是怕吃藥,總是怕噎在喉嚨,有一次發燒,駱清河偷偷把藥丸磨成粉溶進水裡,哄騙自己喝了下去
那時候,自己還當他給自己喝的,是什麼果汁,這一口下去,苦得直接哭了起來,整整一天都沒有再理他。
這會,駱初拿著那杯藥水坐在一邊,輕輕用手指掰了一下駱清河嘴巴,想把那杯水喂下去,卻死活也掰不開他的嘴。
駱初皺著眉頭,推了床上的駱清河一把,“張嘴。”
那一本正經的態度,彷彿她說這麼兩個字,床上的人就真的會乖乖張嘴一樣。
看著一動不動的駱清河,臉色蒼白得好似隨時都會丟了性命似的,駱初微微嘆氣,把那半杯水盡數飲下,微微低頭俯身,覆上那抹蒼白的唇瓣,慢慢將藥水渡過去。
苦澀的味道瀰漫,駱初苦笑了一下,“原來,真的是苦的”
她將毛巾擰乾,輕輕搽拭去駱清河額上的密汗,最後把頭靠在床邊,手輕輕抓著那隻寬大卻透心涼的手,心疼不已。
駱知啊,你常說要保護他,可最後讓他受傷的,總是你自己啊。
她喃喃自語,“等你醒了,我去給你買些糖吃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