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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後將會變本加厲為
害人間,再說,日後恩公在江湖行走,後果可怕,她定然要小襄王全力與恩公為難,恩公豈
不步步荊棘?”
“閣下是誰,怎知她有迷魂香與小襄王的事?”中海問。
“在下姓劉,單名隆,江湖匪號飛。早年與牟老狗是朋友,對牟老狗的身世知之甚詳,
三天前在穎州被他騙來,如不是在下熬刑不招另一朋友的下落,怕不早已被他丟入水牢中
了。”
中海在天香的頭上拔下一枝金簪,刺入她的氣門穴。天香已昏迷不醒,毫無所覺。
丟下金簪,他說:“在下已破了她的氣門,兄臺亦擊碎了她的肩頭骨,諒她亦不能再行
為害江湖咱們豈能乘人之危趕盡殺絕?”
飛劉隆低下頭,慚愧地說:“恩公剛才熬刑受苦,生死在呼吸間,這時依然有如此宏
量,在下慚愧。”
這時,狂丐已將巴圖活佛拉了上來。巴影象個飽了水的蠢豬,躺在地上哼哼哈哈,不住
地將水嘔出,狂丐的繩索再次放下池中,許久方將枯骨魔僧套住,吊上池來。
枯骨魔僧已是奄奄一息,由狂丐擠出他腹中的積水,好半天才逐漸恢復元氣。
巴圖活佛已可站起,看清了中海,抽口冷氣道:“咦!你不是龍郎中麼?為何救我?”
中海淡淡一笑,說:“不錯,在下姓龍,隱名深入邱老賊的府中,目的乃在追查早年一
樁血案的主兇,因此與大師利害衝突,希望大師休怪。”
“那老狗呢?”
“在下殺了他。”
“好,貧僧得找他的後人算賬。”
“怎麼?大師仍然不忘血腥?”
“這鳥池害貧僧好苦,明知貧僧不諳水性,他用這種下面全是軟泥的水牢來對付貧僧,
不殺他幾個人此恨難消。”
“你發誓不再造孽的,難道又忘了不成?”
巴圖活佛只好搖著大光頭苦笑,道:“好吧,貧僧只好放手。施主,你救了我,我和尚
不是不知感恩的人,日後當圖後報。請教施主的真名號,日後……”
一旁的枯骨魔僧搖搖晃晃地站起身來,接曰道:“這人我認識,他叫龍中海。至於拖咱
們上來的人,是狂丐西門守成。奇怪,他們兩人大概昏了頭,竟救起我們兩個妖魔來了,不
知他們懷有什麼古怪的鬼念頭哩!”
狂丐“呸”一聲吐了他一口痰,怪叫道:“滾你的蛋!如果不是龍老弟大仁大義認為見
死不救於心有愧,堅持救你兩個禿驢出險,我狂丐才懶得管你們的死活哩。滾!你這不知好
歹的禿驢,日後再要是在江湖上殺人放火,我老要飯的決不饒你。”
枯骨魔僧冷冷地瞥了狂丐一眼,在懷中掏出一顆青玉骷髏珠,遞給中海說:“施主的救
命大德,不敢或忘。這是貧僧的信物,日後如需用貧僧之處,請將此珠送至巴山宏法禪寺,
當有報命,後會有期。”
“大師打算回巴山隱修麼?”中海問。
“不,貧僧要行腳天下,找機會要小襄王的命。你大概沒忘掉鬼愁嶺奪劍訣的事,那小
狽率領一大群狐群狗黨,將貧僧送入狼窩,幾乎送掉老命,我豈肯就此甘休?在那次事件發
生之前,龍虎風雲會已派人和貧僧交涉,要貧僧聽他們驅策,貧僧拒絕了,難怪小襄王那次
窮迫不捨,要獲我而後甘心,原來他是龍虎風雲會的少會主。貧僧要慢慢找機會剝了他,施
主不反對吧?”
巴圖活佛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