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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天地為證,兩心為證。&rdo;
晏呈拉著許芊芊,走到了洞穴的深處正中的位置。
正中的位置,頂上並沒有封起來,抬眸望去可以看見已經漸漸沉下去的天,黛藍的天空,繁星點點,圓圓的月亮恰好就在那洞穴上,繁星閃爍著光,有幾片雪花落了下來。
晏呈將早已放置好的喜燭點燃,昏暗的洞穴散發著微弱的光圈,將兩人籠罩在一起。
晏呈轉身,執著許芊芊的手,看著她。
一拜天地。
兩人對著天叩拜,紅衣隨著動作浮動,圓月灑下。
晏呈帶著許芊芊轉身的瞬間,她才看見,不知何時,許家父母的牌位,林沁灣的牌位也在。
許芊芊眼眶愈發的酸澀。
&ldo;我記得你同我說過,父母未看見你與我成婚,那是最遺憾的事情。&rdo;
那是前世,她曾在大婚的那日,抱著他說,&ldo;安妃娘娘,還有我的父母,沒有看見我們成婚,是我最大的遺憾。&rdo;
&ldo;我現在,把你的遺憾彌補,希望,能來得及。&rdo;
許芊芊的淚,啪嗒一掉。
二拜天地。
晏呈牽著許芊芊,對著三位的牌位叩首。
繁星閃爍著光。
他扶著她起身,待她站定,他盯著她好久好久,久到許芊芊忘記傷懷,只剩下羞澀。
&ldo;過了今夜,就要到小年了,等翻了年,你就及笄了。&rdo;晏呈捏了捏她的小臉,溫聲道:&ldo;所以我想,借著今夜的天地,把我的心裡話告訴你。&rdo;
光圈往返,燭油下落,萬物轉動,變化瞬息。
須臾後,山洞響起他沉沉的嗓音。
&ldo;綿綿啊,&rdo;他閉起眼,好久好久好久,才說:&ldo;我求佛、求天、求地、求世上所有有靈的東西,只為見你一面。&rdo;
&ldo;在你離開的那段歲月裡,我恨我自己。&rdo;
恨自己的自大、自負、更恨自己傷害過你。
&ldo;當我找到你的時候,我怕你不要我,&rdo;晏呈說著,眼眶慢慢的紅了,&ldo;也怕你忘記我。&rdo;
他的心有一根愈斷不斷的線,在聽見許芊芊細如蚊蠅的一聲不會的時,徹底的斷了。
&ldo;兜兜轉轉,還好我找到你了。&rdo;
月光灑下來,射在洞穴裡,一片光亮。
許芊芊又說了句,&ldo;我不會。&rdo;不會不要你。
夫妻對拜。
許芊芊和晏呈跪地,給對方行了一個禮。
還未抬起頭的那一瞬,許芊芊聽見耳邊響起晏呈的聲音,&ldo;綿綿,我們還是在一起的。&rdo;
哪怕分開一生、哪怕分開一世,我們還是能遇見。
晏呈抬起頭,眼角有些紅,卻笑著。
許芊芊笑著落淚,只有她知道,他們一路走來,有多麼的不容易。
他伸出手,替她擦掉淚,將她抱入懷中,吻了吻她的發端。
&ldo;你是我的。&rdo;
&ldo;生生世世。&rdo;
許芊芊抬手,環住他的腰,柔聲道:&ldo;妾隨君,君生妾生,君死妾隨,生生世世,妾不離君。&rdo;
他知道她在擔心什麼。
他身上毒早已不是他害怕的事情。
晏呈淺笑勾唇道:
‐‐&ldo;妻存於心,夫能永生,永不消亡,生生世世,夫隨妻喜,夫隨妻怒,夫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