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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穿一身扔一身這樣的行為太奢侈,在外不比宮中,銀子花一點少一點,也沒有那麼多人服侍在身邊,所以尊貴的前皇帝今皇子溫禪,只得自己動手洗自己的衣服。
雖然阿福和琴棋書畫都搶著要幫他洗衣物,可溫禪把這三人帶出來吃苦送命已是非常內疚,哪能還讓他們為自己操勞洗衣這些小事,於是堅決的回絕了。
溫禪又不是沒有自己動手洗過衣裳,前世他鍾家聯合神歸教屠城,他從京城狼狽出逃,開始了與梁宴北一起的流浪生涯,雖然不愁吃穿,不缺人伺候,但也學會了自己洗衣裳和下麵條諸如此類的小本事。
現在想想,那段日子雖然是他心中最難過的時候,卻也是他跟梁宴北最親近的時候了,待殲滅反賊登上王座之後,溫禪與梁宴北的距離越拉越遠,直至後來他有了自己心愛的人,娶妻生子,再不復從前。
想著想著,溫禪就感覺鼻子有些酸酸的,自離開京城後,他想梁宴北的次數越來越多了,思念入心肺,難壓難除。
溫禪吸吸鼻子,認認真真的用棒槌錘著衣裳。
第20章 滋事
風城與五月島之間隔著一條神仙河,之所以叫神仙河是因為這條河每到五月份就會向被神仙驅使一樣,淹沒風城與五月島之間的一座大橋,直到七月份才會退去,所有想去島上的人只能從渡口坐船。
阿福第一次聽到這話是,臉都嚇白了,暗戳戳的扯著溫禪的衣袍角,聲音壓得極低極低,「公子,咱們能不能不坐船?」
溫禪微微挑眉,反問道,「不坐船?那你是打算遊過去還是打算買只老水牛馱著你過去?」
阿福一時語塞,似乎覺得這兩個辦法都不可行。
於是溫禪又道,「要不你乾脆找一條繩子系在身上,然後繩子另一頭綁在船尾,這樣你既能渡河,也不用坐船,多好。」
「那我豈不是要被淹死。」阿福立馬把頭搖得跟撥浪鼓似的,「不好不好。」
「既然如此,你還是乖乖坐船吧。」溫禪一臉同情的按住他的肩膀,安慰道,「沒事的,忍忍就過去了。」
阿福見自家主子那麼擔心,忍不住有些感動,「公子,你對阿福真好……」
「哦對了,琴棋,今天的午膳別給阿福吃了,免得吐一船,惹來他人不便。」說完溫禪似乎聽見了阿福說話,他疑惑的轉頭問道,「阿福你剛才在說什麼?」
「公子,阿福什麼都沒說。」阿福勉強扯出一個堪比哭還難看的笑容,故作堅強。
溫禪一行人在風城已經停留兩天,總算等到了渡口開船的時候,原本時間是申時,但是溫禪擔心人多,若是擠不上船還要等三天,所以決定吃完午膳就早早的趕過去,佔一個位置。
果然跟溫禪想得不差,儘管他們已經提早過去,那渡口還是聚了很多人,在還未開放的入口處排起了隊,好在有兩艘船,是以隊伍排的並不是很長,溫禪注意到身旁來的幾個人彷彿也是要坐船的,他反應極快,連忙帶著人站在隊尾,落在他身後的人慢了一拍,只能排在琴棋之後。
正是烈日晌午,有沒有遮陰的地方,只剛站一會兒,溫禪就熱得出汗,他拿著自己的小扇子心平氣和的扇著,對於這漫長的等待顯出超出常人的耐心。
有好多人都沒有他這般悠閒,不耐煩的抱怨此起彼伏。
眼看著天越來越熱,阿福怕溫禪曬壞了,於是對排在他後面的琴棋道,「我去給公子買一杯冰鎮酸梅解暑,你看著點我的位置。」
琴棋點頭回應。
那賣冰鎮酸梅的小販很會做生意,專門將攤子擺在這裡,這一會兒生意正好,阿福的小身板東竄西跳,費勁力氣擠得整張臉都扭曲,才將拿著銅板的手遞到小販面前,面目猙獰的喊道,「老闆!一杯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