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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月10日,天氣正好,不冷不熱。
張燦和張小魚坐車半天,離開臘戌到達了緬北二區的首府。
(如果你看過老夫另一本關於緬北的小說,對緬北四個區不會陌生,這裡就不去多餘的介紹了)
緬北二區首府某別墅內,張燦正與主人家喝茶聊天。
別墅的主人也姓張,是張燦的家門親戚,在緬北二區做梨花木進出口生意,在緬北發財的閩南人實在太多了。
二區首府與華夏緊緊相隔一條河,河水枯竭期,經常會有很多人趕著牛羊豬到二區首府,當時二區首府完全依賴華夏,很多華夏人不遠千里到二區首府開旅館飯店小賣部,因為賭場讓這裡的人口流動量特別大。
人口流動就是經濟流動,賭場就像是珠三角的工業園。
魚龍混雜的地方,黃賭毒氾濫成災,犯罪率自然高的出奇,張燦帶著張小魚到這裡的進行最後一項訓練。
明天上午九點,緬北二區會進行一場公判大會,每年二區都會舉辦幾場公判大會,死刑犯會被當場行刑,以此震懾和打擊犯罪分子的囂張氣焰。
刀疤這時從門外走了進來,自從到達二區首府之後,刀疤便不見了,他走進屋子對張燦說:
“沒問題,都打點好了”
張燦點點頭走出門外,對張小魚說道:
“刀疤以前就是二區首府當過兵,軍政界有路子,我們可是花了大價錢讓你當上這個劊子手的”
“劊子手?”
“你總得沾沾人血,畜生始終是畜生,我提前告訴你,你心裡有個準備,畢竟這一刀早晚都要砍下去”
張小魚終於明白了張燦的目的,他不會隨便拉個普通人當靶子,總得去找個罪有應得的人當給張小魚練手,從這點來看張燦真的算是個人物。
當得知明天自己要當劊子手,張小魚一夜未眠,人和動物真的有區別,他不是變態殺人狂,沒有任何動機和權利去結束一個人的生命,這一夜真的好難熬。
第二天八點,張小魚和刀疤換上了一套武警戰士的衣服,坐上一輛軍車離開了。
九點整的時候,緬北二區公判大會正式開始,地點就在首府一處空地,審判臺就是大布棚子下襬了六張桌子,藍色的橫幅上貼著四個白紙大黑字:公判大會。
如果有讀者年紀在四五十多歲,可能對這一幕很懷念,畢竟二三十年前我們這邊也有過這種類似的活動。
喇叭裡傳來主持的聲音,讓我想起了小學教學樓頂的那個擴音器,大會吸引了二區所有的人前來觀看,當地老百姓灰頭土臉帶著帽子安靜的坐在地上,國內過來的小商販們興奮地拿出手機拍照片,在國內早已沒了這樣的“活動”。
此時的張小魚和刀疤帶著白手套,押著一個五花大綁的犯人,他們排著隊依次走向場地,然後將那名罪犯按跪在地上,這次一共有十五名犯人,每個犯人的脖子上都掛著一個白色的牌子,牌子上寫著他們的名字,有的犯人名字上打了個紅色的叉叉,那代表著死刑。
怎麼看,這都像咱們舊社會的菜市口砍頭。
擴音器裡傳來審判長的雷霆之音,為了弘揚社會正氣,維護長治久安之類的言語,很顯然圍觀群眾對這些話一點興趣都沒有,他們的目光注意力全都在那些犯人身上。
審判長開始宣讀每個犯人的惡行:
“章三,男,25歲,未婚,二區某某縣某某鄉人,2010年2月,因吃過量的麵粉導致神志不清,拿起大砍刀殘害了自己睡夢中的父母...”
“李四,男,30歲,已婚,二區某某縣某某鄉人,2009年11月,賭博輸錢後,潛入桃花島按摩店實施搶劫,殺害老闆娘和兩名華夏小姐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