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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是你自己親力親為。”
孟恓看向穆鴻風道:“老董說的沒錯,以後擔子確實要你自己挑的,這是事實。小事上矯情沒關係,大事上再矯情就沒意思了,不認也得認,除非有人幫你,不過你名聲敗壞在外,能幫你還不求回報的、還等得起、用得了心的,你能想出一手之數嗎?”
穆鴻風看著兩個孩子喃喃道:“時不我待,如月如梭。”
似乎預見到兩個孩子已經長大,依舊像現在一樣在院內站樁打拳,還是像孩童一樣打鬧,仍然為了名分高低吵架。
一家人還是一家人。
穆鴻風想象著以後的畫面欣慰的笑著,“遙遠的將來不予理會,從今日起,就請兩位老夥計加把勁吧。還是老樣子,出了什麼事我來兜著,估計麻煩少不了,畢竟明天才是真的吃苦受罪。”
孟恓想象著那兩個小傢伙將要受的罪,嘖嘖搖頭道:“慘哦!”
董川海看他不順眼道:“站著說話不腰疼。”
孟恓不當出氣筒,“你這話說的好沒道理,長輩現在打得有多慘,以後就與你有多親近,打是親罵是愛,沒聽說過?”
董川海還是不打算放過他,“你打算大包大攬?”
孟恓扭過頭去,不看這個惱羞成怒的老傢伙。
站樁打拳有兩刻鐘的時候,穆鴻風讓兩個徒弟停下,趕緊吃飯然後去學堂,順帶著隨意誇讚了兩句不鹹不淡的廢話,“剛勁有力”、“虎步生風。”
陳景臉皮薄些不經誇,渾身扭捏不自在,崔英對師父的話篤信不疑,全部受用了,還會有模有樣的拱手客套一二,“過獎、過獎。”
早飯只是米粥而已,不稀不稠的,填肚子也騙肚子,每次捱到中午學堂放課,肚子都是扁的叫喚,對此兩個孩子沒有絲毫埋怨,早上灌飽了肚子就不會多想了。
崔英是單純覺得可以吃上三頓飯,就這一點,就比老家好多了。以前養育自己的孤寡老人去世後,自己吃飯沒個定點定量的,逢年過節婚喪娶家時,吃的滿肚肥圓。
而有些時候,得靠好心人接濟才能吃上飯,光景不好的時候,得溜進別家灶房偷拿吃食才能活命。
不像現在,一天三頓飯,還經常有肉吃,早上雖然喝粥,臨近中午餓得有些難受,但午飯晚飯也就吃得多啊。
陳景的覺得吃飯就是享福,以前快餓死的時候,拿出揣在懷裡的紅薯舔舔,實在太餓就咬一小塊反覆咀嚼,那時做夢大多都與吃食相關,如今被師父帶出來了,自然無比珍視食物,甚至飯吃多了,他都會有一種莫名其妙的罪惡感。
對於以前的經歷,陳景不敢輕易忘記,也不可能忘記,只是師父曾經說過“過去了就過去了,慢慢嘗試走出來”,現在那種罪惡感的情緒少有出現了。
至於三個長輩,自然是屬於不食五穀長生久視的修士,陪同兩個孩子吃飯,算是另一種形式的“平易近人”。
吃完飯兩個小傢伙飛跑著去學堂,早上餐碗慣例不用他倆收拾。
陳景灌了半肚子粥,跑起來感覺粥在肚子裡面晃盪,像大牲口喝足了水似的。
崔英不敢跑的太快,她自己喝太多粥,感覺要從肚子裡漫到嗓子眼了,下意識的張開嘴巴,想讓那些粥趕緊墜進肚子裡。
來到學堂外,看裡面沒有張先生的人影,這就算是沒開課,不過張先生往往是慢上一盞茶功夫才進來。
真要開課遲到,要不就老實的在外面罰站,要麼就趁張先生不注意偷偷溜進去,都是以不打攪張先生的自問自答為準則行事。
陳景屬於前者,自己來晚了,有錯在先,崔英屬於後者,能進去坐著幹嘛站著,不過有時候她也會主動接受罰站,完全是無聊而已。
老樣子,拿著蒲團隨意找個位置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