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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來。
三人才上船,沒等崔英給錢,賴三攔住了她,“公子好心俺們知道,不過本地規矩,只要公子真的能光顧扉音樓,這渡船的花費是需要扉音樓出的,這幫船伕吃的就是這個錢,不用擔心給的少了,去的舫船身價越好,給的越多。
這個老狗日的今天算是遇到好人好事兒了,往常撐船渡人一次就幾個乃至十幾個銅板,這次應該能有喝酒錢了。”
船伕聽到賴三連誇帶罵的話,憨厚的笑上幾聲,顯然極是認同他的話。
渡船慢慢蕩向河灣中間地帶,在河灣中間地帶幾乎同是巨舟畫舫,不同之處在於,一個大,一個更大而已。很多船身仿照閣樓而建,單看船身之上幾乎與陸上無異,屋頂之上的風俗很……不老實,一個個飛拱陡簷的有些過分,不過辛好還是守了最後的規矩,沒有擱置獸頭蹲守。
有一艘船頭船尾各是浮雕一龍一鳳,龍軀鳳尾各自盤繞,這該是賴三所說的龍鳳樓了。還有一艘肉眼即可分辨最大的巨舟舫船,高出其他舫船一大截,至少建有五六層樓,船頂擺有一巨大明燈,遠遠看去似一輪明月落於船頂,不用說,這該是煌月樓了。
楚丘過雖是小國,名下臨月灣是名副其實的吸金獸,對於一些不太出格的小毛病當地駐守定然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不用地方誌明說,粗略看上一眼大概也就猜到了,這些東西不外乎人情禮法往來反覆而已。
再游出去十多丈,依稀能辨別出一些船上聲音,能聽到某位豪客的放肆大笑,伴隨著的還有一群女子的輕靈笑聲。
有某位文士文人大聲吟詩,贏得滿堂喝彩。最後吸引他的是某艘舫船上傳來的歌舞之聲,聽聲音不是纏綿的淫靡之聲,從鏗鏘有力的腔調,陳景猜這是屬於軍陣的凱歌,客人應該是個軍武之人吧。
再前行了一段距離,渡船慢慢向前方一艘舫船靠近,從大小身段來看,不是最小的那種,在四周皆有龐然大物的襯托下顯得小巧許多,不過讓人看去會多看兩眼,僅此而已。
唯一亮眼的莫過於此船側窗極多,幾乎一扇連著一扇,全部洞開,船上內室燈光通亮,亮光從視窗透射而出,遠處看去隱約有寶船氣象。
離得近了依舊聽不到有任何聲響傳來,很是安靜,陳景和崔英是想吃獨食,可此情此景難免讓人誤會扉音樓名不副實。
崔英也預感到大概就是那艘舫船了,不過按照她的性子,在對比其他舫船後有些不滿,“這麼個小不點兒,帶我們來這兒?”
賴三被她問的啞口無言,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陳景讓她別胡鬧,也不怕戳她老底,“你以為是在老家?去最好的妓館都不用你掏錢的,出來能見識一下就行了,別嫌這嫌那的。”
崔英摸下懷裡的錢袋子,嘆息道:“唉,家裡啥都好,就是沒新鮮勁,要不然我也不捨得掏錢。”
陳景譏諷道:“兆安城裡那些都是做皮肉生意的,也只是做皮肉生意的,信不信,你掏錢看歌舞她們大多數還不懂。”
崔英眨巴一下眼睛,好奇道:“豔曲兒‘十八摸’,你沒聽過?”
陳景被她頂到,深吸一口氣,決定以後不再和她說類似事情。
船伕撐船小心靠到扉音樓船頭位置,原因是在河灣之中,沒在吃水深的河岸邊,這裡有一個緊貼船身的木製樓梯引入上面。
一起踏上木梯登入船身甲板,粗掃一眼,船身寬不到兩丈,長的話,來時察看應該有個六七丈,興許在別處是艘大船,在這裡卻憋屈得淪為分舵。
從甲板看向內裡望去,靠近船頭這間是大間,當作迎賓會客之用,內裡擺著幾張桌椅,看不懂那些考究如何,除了特有的胭脂氣外,還飄有淡淡薰香,後邊隔間不清楚,有屏風遮擋。
該是專門用來歌舞技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