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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但憑大人吩咐!”
……
歲月流轉,從立冬入冬至,悶熱天氣終於變得有些溼冷,陳景和崔英自然無視溫差,不過身在農家村落,不想招來怪異眼神,兩人還是換上薄薄棉衣,只當是換新衣裳了。
陳景打坐這麼久,終於氣府生出些許變化,不再是單調無趣的空曠無比,顯現出靈光照耀,內視之中可以看到通往下個氣府的通道,問過師父後明白,吸納足夠靈氣後就可以順著脈絡“驛路”前往下個氣府。
繼續吸納靈氣,可以讓氣府靈氣流轉起來,不必擔心阻塞,如今竅穴都已打通,流轉起來可以加快吸納靈氣速度。
晚上打坐,白天並指來回撫劍,同時還要反哺靈氣,不斷擦拭青鋼劍,名曰“養劍”,晚上吸納的靈氣總是所剩無幾,以至於過了這麼久才納滿一個氣府。
這些天來,近乎枯燥的單調日子,陳景不厭其煩的每日打坐養劍,偶有閒暇也是做些吃食犒勞自己,一點一滴,積土成堆。
崔英終於背完了靜心訣,打坐起來有些像小時候去學堂的情形,看似正襟危坐,實則已經睡著了,就這還三天打魚兩天曬網,可師父好似沒有看見,從沒督促過她。
從小被打習慣的崔英也摸不著頭腦,試著問過師父,腦袋捱了一巴掌後安心了,事後歸結,只要不說,師父就不知道,自己就沒事兒。
崔英最近精神抖擻的過份,只因為最近兆安北城到處打架,有了兩年多以前的古舊風情。
她也混入其中享受“眾樂樂”,無敵手的寂寞也沖淡了幾分,雖說沒有特意站哪一邊,可為了日後不尷尬,還是戴上了麵皮。
衝進人群后,赤手空拳逮人就打,打幾下立馬就跑。
往往被打的人莫名其妙,追也不是不追也不是,那個古怪傢伙身手做不得假,拳腳功夫過硬,被打得人毫無還手之力,沒等喊自家兄弟幫忙,那人就跑開了,往往被打之人晃晃腦袋,以為是有幫手放暗器嚇走那人,沒去多想繼續幹架。
打架多是白天,夜晚有些零星的偷襲,這樣做以後,夜晚嘈雜的巷子變的清靜起來,此前人來人往的店鋪如今人流銳減,靠近巷口的幾家乾脆關門。
那個賣混沌的小姑娘也有些時日沒出來了。
本以為沒了那些噁心的恩客上門,妓館的姐妹們可以開心幾天,崔英溜進去妓館後,瞅見她們臉色有些難看,聽她們說,這次幫派爭鬥很可能不死不休,真要輸了,連帶鴇母彭珴都可能賣身為奴了。
崔英豪氣沖天,對她們說道:“放心,姐妹們由我護著,來一個打一個,來兩個打一雙!”
婉兒拉著她的手,惋惜道:“傻妹妹,你不懂,這次就算幫主他們扛下來,後面還有南城城主府的人,你護得了一個兩個,我們所有人你怎麼護得了。
我們這些破爛身子沒敢奢望你的垂青,若真有無力挽回的一天,你挑揀幾個帶她們走就是了,剩下的,就認命了。”
崔英想起婉兒的話,總是悶悶不樂,“衝冠一怒為紅顏”,婉兒她們算不得自己紅顏,更像女伴,按照江湖規矩,該兩肋插刀挺身而出的,可她沒有。
她不怕那些個城主府客卿,她怕城主府去師父那兒告狀。
較真回想一下,好像又不是怕那些,以前不是經常闖禍嗎?現在怎麼不敢了?
是因為婉兒不是自己的紅顏知己?
是因為嫌棄她?
好像是,又好像都不是。
越想越亂,以後幾天,再沒去過兆安城。
晃眼來到小寒時節,陳景照舊養劍,手上真氣撫過劍身,朦朧之中感受劍身與往不同,說不清道不楚,劍身似乎變成身體一部分,與他貌合神離之感,近在眼前又無法驅使,像小時候偶爾睡覺剛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