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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會瘋的!”
“他恢復記憶了是嗎?”安抒抒看著他眼裡滿是平靜,卻又滿是絕望。
季楠笙不禁被她的眼神嚇到,結結巴巴道:“他也是剛記起沒多久,他就是覺得那段時間做錯了很多事不敢面對你而已,等他回來,你就知道他……”
安抒抒擺擺手不想聽他說下去,任由他不停勸阻,一臉漠然地坐上車,徑直開車離去。
她開車去了當初秦厲沉初次帶她坐直升飛機降落的那座山間別墅。
當時她無意聽到開飛機的司機提起,秦厲沉每逢週五晚上都會來這邊打坐鑽研棋藝。
現在的她,無路可走。
那段影片定不了蘇筱柔的罪,但她必定要為她的所作所為,付出慘痛的代價。
只要秦厲沉看清她的真面目,那麼她的死期也不遠了!
因為沒有直通山頂的馬路,她徒步爬到了山頂,果然在別墅旁看到了秦厲沉乘坐的直升飛機停在一旁。
她等在大門口,眼神定定地看著窗戶上那盞亮起的燈。
別墅棋室內,檀香四溢,寂靜無聲。
蘇筱柔持棋的手心都在不斷冒著冷汗,眼角掃過對面專注棋盤的男人,心底一陣陣恐慌。
她早就從秦曜軒口中得知秦厲沉之所以沉迷下棋的原因。
雖說她最近惡補下棋知識,但也只學會皮毛,壓根不會這些彎彎繞繞的門道。
好半晌,她才舉棋不定地落了子。
驀地,對面的秦厲沉垂著眸笑了。
那笑意宛如屋外蔥蔥郁郁的綠意般清風拂面,蘇筱柔不由得看呆了。
剛長吁一口氣,就見秦厲沉就將手中的棋子一擲,聲音陡然變得冷沉,“我記得你六歲的時候就棋藝了得,怎麼現在卻愈發退步了!”
蘇筱柔嚇出了一身冷汗,但依舊強裝鎮定抹了把眼角不存在的淚委屈道:“那後來不是生活所迫嘛,那個人被安抒抒她媽逼著不給我們生活費,我媽就逼著我十歲就去廠裡當童工。”
說著,她便別過頭,故意敲了敲自己的腦門,輕聲啜泣起來,“都怪我,怪我當年頭受傷回家後,就越來越笨了,所以棋藝越來越差了,嗚嗚嗚……”
蘇筱柔邊哭邊用眼角看向秦厲沉,果然,他臉色的冷漠瞬間被愧疚所取代。
因為她聽秦曜軒說過,當年在人販子手中,那個小女孩曾幫他擋過人販子砸來的一個酒瓶子。
這件事是他最愧疚且難以忘懷的事。
如今他聯想到她變笨的原因,又怎會不動容呢?
秦厲沉起身一把擁住哭得梨花帶雨的女人,溫聲道歉,“對不起,筱柔,我只是想起你當時用一盤棋救了我的場景,真的太……”
他說著,不禁也落了淚。
心宛如被人剜了一塊般難受。
“爺,”助理進來打斷了兩人曖昧的氛圍,他輕咳一聲道,“蘇小姐,不,那個叫安抒抒的找過來說要見你,是見還是不見?”
蘇筱柔縮在秦厲沉懷裡面色變了又變,心底的不安逐漸擴散。
秦厲沉鬆開懷裡明顯身體僵直的女人,轉了轉手中的佛珠冷聲道,“見。”
“看她還能耍出什麼花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