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忙跟了上去,自家老大走了,還待在這幹嘛。
林崇和盧定見此情形,偷偷的看向知府謝容,希望謝大人別注意到他們。
可想什麼就來什麼。
謝容看向他們,淡淡問道,“聽說你們和賀剛關係良好,經常在一起煮酒論英雄,有這回事?”
林崇和盧定聽到後,趕忙搖頭否認,“謝大人,這是汙衊啊,只是小兒和賀剛的兒子關係好,但我們很少接觸,只有公務而已。”
“是啊,謝大人,回去我就把小兒狠狠的教訓一頓,讓他閉門思過。”
好傢伙,他們看到賀剛的下場後,是有多老實就有多老實,畢竟得罪主官的下場可是很嚴重的。
謝容可不是那種好糊弄的人,“閉門思過肯定要的,只是你們的孩子欠缺管教,你們就放下公務半年,專心管教你們的孩子即可,公務方面自有人接手。”
林崇和盧定臉色微變,他們聽出來謝容潛在的意思。
要麼被停職半年,他就網開一面。
要麼和賀剛一樣,硬剛他,那麼他也會向楊元一樣,向知州大人彙報,到時候可不是停職半年的後果了。
林崇和盧定咬緊牙關,沉聲道,“謹遵謝大人的吩咐!”
賀雲三人此時臉色蒼白,全身發軟。
尤其是賀雲,此刻呆滯的看向地面,兩眼發黑,跌倒在地。
因為支撐他們的力量消失了。
鎮邪衛駐地的閣樓處,鎮邪衛百戶朱鐮聽到手下彙報府學的訊息,嗤笑道。
“賀剛這個蠢貨,以為在州城有學令侍郎的撐腰,可以肆意妄為,頂撞楊元。”
“但他不知道的是,不論在府城還是在州城,學府和學令才是老大,你看著吧,明日必有結果。”
次日,州城學令大院下達一個通告:“學府侍郎賀剛,為官期間,結黨營私,破壞府學,胡作非為,決定撤銷賀剛的學府侍郎職務,押往州城。”
這就是州城學令的態度,誰敢阻攔州城的科舉大業,誰就是敵人。
別說學令侍郎,就是學令大人,也不能包庇,畢竟道城在高處時刻盯著。
很快,學府體系和官府體系的一系官員由於府學廣場的的事,停的停,調的調,降的降。
府城官場在經歷了一段時間的動盪後,府學迎來了新的面貌。
經過府學的統考成績,劉慈排名第六,自然而然的前往文試甲院修習文試。
武藝的成績,因為是零基礎,理所當然的待在武試丁院。
文試甲院,前十名,除了劉慈,剩下九名只有原來的五名甲院學子,其他四名皆是從丁院升學而來,其中就有和劉慈攀談的學子。
看著那學子興奮的表情,不禁感嘆。
諸葛院長和學府大人燒的這把火,可真對啊,府學風氣都有了很大的不同。
其他沒有出列的官宦子弟,要多老實就有多老實,不敢逾越雷池半步。
接下來,劉慈就此開始了在府學的求學生活。
文試方面,他有這個信心。
武試方面,才是他的重頭戲,因此他在武試丁院的第一課可謂是非常的認真。
武試丁院,校場上。
武試丁院的教習是州城軍退伍的百人將,被府學邀請成為武試丁院的教習。
他看著武試丁院的二百多人,基本上都是老學子,除了新入學的十二名學子。
“其他人繼續練習前面的武藝,新來的十二人跟我來。”
眾人聽到後,分散開來,丁院人數最多,場地也最大,所以,分散開來,不影響各自的練習。
劉慈等人則是好奇的看著校場上的一切,跟隨著教習來到了一片滿是木樁的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