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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了。
見她雙手顫抖得連衣襟都攏不上,雲丹還以為她是嚇得,忙伸手幫他穿好外袍。
阿奴穿好之後方覺得安心些,質問道:“她怎麼在那裡?”
那是外間,這間木屋很小,只有裡間臥房和外間的一個小起居室,雲丹打個哈欠又躺回去:“她在守夜。”
“意思是,以後我們睡哪,她就在哪?”阿奴的身影都變調了。
雲丹這才覺得她不對勁,莫名其妙地問道:“你不喜歡她,那就換一個好了。”
雞同鴨講,想起剛才什麼都給央金聽進去,阿奴欲哭無淚,她搖搖晃晃撐著發軟的退站起來:“你是說,你跟女人睡覺,都要叫侍女圍觀的?”她方才想起忘記問雲丹的生活中是否有其他女人。
雲丹想把她拉下來,見她嫌棄地閃避開,心一沉,連忙也站起來,低聲哄到:“你要是不喜歡,我叫她走就是。”
雲丹是行李包括貼身衣物都是央金收拾的,他們是不是連睡覺都在一起?她方醒悟過來央金對她的敵意從何而來,原來自己強了別人的床榻。阿奴一陣噁心:“她是你的通房丫頭?”
原諒漢語的博大精深,雲丹只知道丫頭是什麼意思,至於通房丫頭,純潔的雲丹筒子沒聽過。
丫頭不就是女奴,雲丹點點頭。
阿奴一陣眩暈,搖搖沉重的頭:“算了,我還是去找趙惜吧。”
自己的東西不喜歡別人亂碰,她還是把包袱拿走的好,免得被那些不知所謂的女人糟蹋了。
她大半夜突然發脾氣,然後開始收拾行李,見牛心左性不會轉,雲丹也火大了,一甩手躺回去睡了。
央金早聽見動靜,起來正站在門口候著,見她大眼睛都是敵意,阿奴冷笑一聲,頭也不回地拎著行李徑直去找趙惜。
央金悄悄走進來,幫雲丹蓋好毯子,雲丹睜開眼,低吼一聲:“滾。”
央金一個哆嗦,躬身退回外間。
趙惜沒想到阿奴在半夜跑到自己房裡,一聞她身上散發著男人濃濃地體味,趙惜捏著鼻子:“你最後去洗洗澡。”
然而她等了很久沒看到阿奴回來,看了看外面的冰雪世界,趙惜嘴裡咒罵著穿好皮袍出去。原來阿奴靠著池子睡著了。
她倒是想把人抱回去,試了幾次,算了,她又拐去找雲丹。雲丹哪裡睡得著,聞言急急出來找,見阿奴穿著褻衣,歪著頭靠在池子裡,他又氣又笑,將人裹在褥子裡抱回去,實際上他一伸手阿奴就醒了,她此時回過味來,自己跑什麼勁,要交代的是這對姦夫淫婦。
第三卷 中原之行 第一百五十六節 河東獅吼(2)
拉隆等人昨夜辛勞,直睡到天光大亮,個個才打著哈欠走出帳篷,看見雲丹和阿奴的木屋前,侍女央金垂頭站在門前。再走近一點,裡面似乎在,似乎在吵架。拉隆和達熱擠擠眼,兩人不是好的蜜裡調油,才幾天又吵上了?他們偷偷地踅過去偷聽,央金狠狠地剜了他們一眼。
兩人不搭理她。這個女奴難上手沒眼色也就算了,脾氣還很大,都是拿鼻孔看人,昨晚瓊達她們還抱怨央金難相處。娃子們誰不清楚她的心思?她服侍雲丹主子兩年了,夜夜都在一個房裡。這要換在別的頭人家,根本是稀鬆平常的事,哪個頭人不睡自家的女奴?可阿奴不是個吃素的,這個時間還上趕著爬上主子的床,不死也會被剝一層皮下來。
屋子裡雲丹被阿奴盤問的想撞牆。他總算知道昆達為什麼對阿奴避如蛇蠍。
無論他怎麼說,阿奴就是不相信自己跟央金半點關係也毛?ok,既然你說跟她沒關係,那個女人一臉惡狠狠地表情哪裡來的?一個女奴,沒有半點依仗,敢給自己的女主子眼色瞧?活膩歪了。
跟阿奴說不通,雲丹氣衝腦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