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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仲睜開眼,看見是她,又慢慢地閉上眼睛。
聽吳姑娘說他這些日子都是這樣,恨不得天天閉眼睡覺,睡了一會就亂喊亂嚷,特別討厭周圍有人出現,只有那個叫明月的宮女能接近他。方綺心中憂慮,回宮告訴皇帝:“找個道士吧,我看阿仲像是中邪。”
劉珉著忙,連忙叫來上清宮的道長,在劉仲的房間嗚哇嗚哇地大做了幾天法事。
劉仲不耐,卻懶得理他們。只是阿奴卻漸漸消失了,有時候連著幾天夢不到她,他無可奈何,身體已經慢慢好起來。
正統帝心中歉疚,遷怒陸家,聽聞《遊園驚夢》一書,命人將它給陸星海送去,補救就尋機將陸塵翼發到百里荒那裡做水軍指揮使。看這是升了他的官,但百里荒就是書中的雲夢澤,這一調遷加上那本書簡直是打陸家耳光。陸星海氣的差點吐血,直罵那個吐蕃女人是少把星。
知道第二年春天,大小金川絨巴人起兵反對雲丹。雲丹飛書求援。劉仲才在朝會上露面,只說了一句“我去”,轉身就走了。
第一百五十四節就地解決
(最近河蟹啊,這種尺度還可以容忍吧)
阿奴越過大渡河回到磨西已經是冬天。
今年天氣不好,路上雨雪交加,一行人狼狽不堪,走走停停,等走到磨西的時候,個個都像是在泥坑打過幾回滾,泥漿在衣服上結成了塊,硬邦邦的,雲丹等人看見的是一群褐色的難民。
領主府裡搶先迎出來兩個紅衣喇嘛,阿奴定睛一看,喜得撲上去大叫:“多金,多金。”還有桑結。
阿奴的兩個堂哥都來了,久別從逢,顧不上嫌髒,多金和桑傑兩人朗聲長笑,抓起堂妹就往空中拋,嚇得阿奴尖聲大叫。
羅桑趕出來喝止,將寶貝女兒就下。
他抱起女兒狠狠地親了一下額頭,阿奴咯咯亂笑:“阿爸,我身上髒得很。”
一個頭上戴著豹皮帽的高瘦青年站在眾人的身後,笑眯眯地看著他們,紅色的英雄結穗洋洋灑灑的露在帽子外面,垂在耳際,顯得英武不拘。他面目黧黑,衣飾華貴,一身鑲豹皮的亞麻色氌氌寬腰大襟及膝長袍,耳邊金鑲邊的紅珊瑚大耳環,胸前一串瑪瑙項鍊,腰上配著銀佛盒“嘎烏”和火鐮盒,斜佩著長刀、短吊刀,手指上戴一枚璀璨的金剛石戒指。
這人像去參加盛會剛回來,看得出珠寶都很新。阿奴的眼睛在他身上閃閃發亮的首飾上打了個來回,那系在腰側只露出一截的長刀倒是樸素,但是仔細一看,刀鞘上金絲盤的花紋陳舊發暗,反而顯得低調而奢華。說實在最順眼的就是那把刀,好像在哪見過。
珠寶養眼,身上可難受的很。阿奴徑直衝進屋子嚷道:“洗澡,洗澡,我要洗澡。”
外面一陣鬨笑。
等她好容易將自己洗乾淨,侍女趕進來給她絞頭髮,她卻覺得那姑娘眼熟:“央金?”
央金已經長成一個大眼睛的窈窕少女,含笑應道:“小主子,是我。”
阿奴又見故人,嘰嘰喳喳的問道,“卓瑪嬸嬸好嗎?”
“她在這裡。”
“貢布叔叔呢?”
“他們一家都來了,南木傑少爺和次旦卓嘎女主子也來了。”次旦卓嘎是南木傑的妻子,意思是“永恆的少女”。
“真的,我都沒看見。”阿奴喜道,很久沒見他們了。“央金,你嫁人了沒?”
央金擦頭髮的手頓了一下,淡淡應道:“沒。”
阿奴方想起央金貌似還是自己的奴隸,她笑起來:“要是有意中人,就跟我說,我放你自由。”她想起去青唐城的路上被回鶻人伏擊後,那名叫吉加的奴隸臨死前念念不忘索要自由身,不由得一陣唏噓。
她話音剛落,頭皮卻被扯的發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