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再講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品書網www.vodtw.tw),接著再看更方便。
腿軟。
見他要暴走,阿奴尷尬地訕訕一笑:“嘿嘿,那個丫鬟,小廝也要養嘛。”他沒敢說俺知道你在外面還包養了幾個行首花魁,浮影在南方的聯絡點還在,趙惜拿到的資料又全又快,甚至包括陸塵翼的通房丫頭都歷歷在目。他一向在南方,卻連開封的趙惜都知道,想來是個常上銷金窟的,嫖客上高階伎館很花銀子的。像拉隆,得的賞賜都花在殺豬巷之類的地方。
陸塵翼的臉一陣紅一陣白,見阿奴渾不在意自己是否有女人,心裡一陣洩氣,這小美人是個石頭腦袋,看來只有敲開才知道里面是什麼構造。
兩人好容易敲定契約,阿奴完勝。見他印上手印,她大鬆了一口氣。
一干人正緩緩的沿著陡峭的海堤往前走,阿奴卻被後面的陸塵翼猛地一把拖下摟住,看見小美人嚇得長長地睫毛都顫抖起來,他邪氣地笑了一下:“先收定金。”一把捧著她的臉狠狠地咬下去。
趙惜先走了幾步,等她趕回頭將陸少爺隔開,小美人的嘴唇又被咬的破了皮。見陸塵翼長笑一聲得意洋洋地踱著方步走了,阿奴氣得發昏,一摸一嘴的血,吼道:“我要打狂犬疫苗。”
那是什麼?趙惜等人面面相覷。
阿奴痛的淚流滿面:“真倒黴,又被瘋狗咬了。”
陸塵翼腳一滑,差點摔下海堤。
第一百五十三節夢中愛寵
阿奴嘴唇都被咬腫了,一跳一跳痛得難受,見趙惜進來,她比了一下中指,抽著冷氣含含糊糊地說道:“都怪你。”沒事要她學什麼媚術。
趙惜仔細檢查了一下,慶幸道:“還好,只是破了皮。”
“那廝屬狗的,你說買這傢伙整日裡在伎館裡混,會不會染上什麼髒病?這年頭又沒有疫苗。”見趙惜放下臉來,她方想起趙惜原是女伎,連忙抱歉道:“不是說你。”
趙惜哼了一聲走了:“過些日子就知道有沒有髒病傳染給你了。”
這事生氣了?後悔失言,阿奴又痛又尷尬,拿著匕首一下一下狠狠地削著桌子。姓陸的,咱們沒完。
她想來想去,好歹咱有個刻書鋪子。
趙惜見阿奴連著幾天也不出門,蒙在船艙裡寫了又仍,扔了再寫。看了看殘稿,竟是一個浪蕩子的故事,叫什麼《金瓶梅》。
趙惜看完好笑:“想罵陸塵翼?”故事跟他對不上。
阿奴無力,她哪看過《金瓶梅》,只知道故事梗概。對於一個只有少許親吻經驗的大姑娘而言,要把一本淫書發揚光大實在太艱難。
趙惜興致勃勃幫著編故事。陸塵翼看那廝當著他的面調戲阿奴,簡直沒把他們放在眼裡,可以整整他那是再好不過了。她出主意,現在專門有一種書生寫這種淫書,只要提供一個故事梗概就行。阿奴大喜,這樣就簡單多了,到時候叫錢掌櫃去找人。
事實證明,掌握了宣傳工具的人們效率是很驚人的。幾個月後,大江南北偷偷流行起一本淫書,滄海一書生寫的,名字叫《遊園驚夢》。講的是一個叫盧沉亦的男子一日遊姑蘇滄浪亭,不知不覺睡著了。然後在夢裡成了一個水盜,年紀輕輕已經橫行雲夢澤(就是那個百里荒)。此人欺男霸女,無惡不作,後宮三百佳麗,猶嫌不足,喜歡搶別人妻子,對寡婦猶感興趣。因為不用擔心身後事,手下打拼時奮勇爭先,萬一有個小意外,老大會好好照顧老婆孩子的說。
裡面最最令人津津熱道的是盧沉亦的行房怪癖,此人是個受虐狂也是個虐待狂。身上隨時帶著個小包,裡面什麼銀托子、相思套、硫黃圈、藥煮的白綾帶子、懸玉環、勉鈴等等一溜兒淫器,還有封臍膏、顫聲嬌、閨豔聲嬌等等春藥,房間裡滿牆都是各種各樣的皮鞭,腳鐐、手銬、麻繩、絲帶、籠子……
文人墨客收藏此書還有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