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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什麼?她不過在錢塘呆幾天,你也要利用一下?”那他在書房裡,家裡的老少爺們都看見了陸塵翼直勾勾地盯著阿奴,是個瞎子也看的出來他對阿奴有意,只怕這訊息就這樣傳到小九孃的耳朵裡。那丫頭自幼被人捧得高高的,這口惡氣怎麼吞得下。想必阿奴是被那群丫頭片子擠兌出門,才碰上喝多了酒的陸家少爺。
見丈夫惡聲惡氣,蘇藍急得哭了起來:“真是姑娘們說怎麼也請不來那位貴客,親戚家的姑娘們也想看看是什麼稀罕物兒……”
“阿奴是個人,不是物件。”沈謙氣得七竅生煙,“我常年不在家,你上要侍奉爹孃,下要照顧孩子,還有這一大家子人,平日裡你跟大嫂他們不對付,鬧得雞犬不寧,大家閉閉眼也就過去了,如今擔子大了,算計到客人身上?”他頓了一下,“封住所有人的嘴,應付完這場喜宴,你就跟我去阿爹那裡請罪吧。我會去雅州,到時候,你帶著孩子跟我一塊走。”說完抬腳就走了。
蘇藍自幼生長在蘇杭繁華之地,去那西川對她而言無異於流放。見自己只顧一時痛快,叫阿奴前來,想趁機羞辱一下小九姑娘,好讓大嫂顏面掃地。沒想到害得全家要去那荒涼之地,頓時放聲大哭。
見他們兩夫妻吵架,周圍的丫鬟們面面相覷,誰也不敢上前勸阻。
第一百五十節物是人非
除了趙惜和沈青娘,沒人知道那天發生了什麼事,加上阿奴每個月的麻煩來了,看見她懶懶的,眾人都因為她只是不舒服。
趙惜心中忐忑不安,這天一大早起來卻看見那小祖宗扭著臉在剪頭髮,嚇得撲上去就把剪子搶下來。劉仲威脅她,阿奴掉根寒毛都要找她麻煩,現在剪掉的數都數不過來,這不是要她的命麼?這次被姓陸的非禮了,那位要是得知只怕事情不能善了。她可決不會認為阿奴姑娘想去做姑子,十有八九是沒處撒氣了。天氣熱,她悶在家裡,心裡煩惱,不止一次抱怨頭髮太長。
等沈青娘聞聲進來,好好的頭髮已經被剪得亂七八糟,尺把長的碎髮撒了一地,氣得不知道說什麼好,見阿奴咬著唇不吭聲,她又心疼。最後只有和趙惜兩人將她的頭髮修剪成披肩。
阿奴迅速紮了個馬尾,覺得腦袋輕了很多,咯咯咯的笑出聲來。
沈青娘拍了她一記:“傻樂什麼,多少姑娘做夢都想長成你這副,模樣,你還不樂意,況且就是裝成男人也不像,何必硬要把頭髮剪了。”
“涼快。”
“放屁。”沈青娘好氣又好笑,“二十年都捱過來,今年就受不了?白瑪崗那會不是更熱。”
“就是捱了二十年才發現白受罪了。”阿奴悶悶地,“出門連個臉也不敢露,這哪是人過的日子,還不如毀容算了。”
這一點沈青娘和趙惜都愛莫能助。趙惜曾試著給她畫個醜妝,天氣炎熱,只要出門,不一會兒汗水就能把妝粉給糊了。
那件事被深謙壓下去,陸家和沈家聯姻的事情不了了之。陸星海匆匆上門賠禮道歉,卻是對沈家,阿奴一個蠻族少女他根本不看在眼裡。陸塵翼第二天就被老爺打包扔去了福建。
據說小九娘在家裡大發脾氣,他偷看過陸塵翼,對他很是中意。原以為水到渠成的事情,哪知道阿奴橫空出世,硬壞了她的姻緣。那日一干姐妹們齊心對外,結果鬧出大事,連帶姐妹們都被訓斥了一頓,而後被罰禁足,氣得她天天在家打小人。
阿奴甚至連沈家大宅都不去了,就是沈家兩老遣人來喚也被沈青娘推掉。沈嘉木新婚的第二天就上門道歉,聽聞阿奴愛錢,新娘子還特地送了一盒子珠寶首飾給她壓驚。
知道臨行的時候,阿奴才去沈家給老爺子辭行,兩位老人家對阿奴很抱歉。沈家老爺子對於跟陸家聯姻興趣缺缺,不過是阿仲和陸秀秀的婚姻破裂,兩家的關係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