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再講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品書網www.vodtw.tw),接著再看更方便。
是為你好。”
她別過臉:“誰要你假惺惺的。”
雲丹冷笑一聲:“我巴不得你們合不來,你不是早就知道的。”
雲丹這段日子一直遷就她,突然態度強硬起來,而且話越說越難聽,阿奴氣苦,眼圈一紅,別過臉去。雲丹這幾天見阿奴連正眼也不看他,早就浸一缸醋裡面,酸的食不知味,才說了兩句硬話,見把她氣哭了,心裡又後悔。
羅桑橫眉怒目:“原來你天天欺負她?”
雲丹大叫冤枉,被羅桑胖乎乎的身子一擠,灰溜溜的拍馬走開。羅桑擠上前去:“阿奴瑪乖,別理那混小子。阿爸有好東西給你。”
阿奴抹抹眼淚,手一伸:“拿來。”
羅桑連忙在懷裡掏出一把鑲嵌著紅藍寶石的華麗匕首:“是多金請人捎回來的,說是送給你。”多金是阿奴大伯父的小兒子。
阿奴拔出匕首,鋒刃光可鑑人,寒氣森森。羅桑拿了根頭髮放在刃上,輕輕一吹,那頭髮斷成兩截。阿奴笑起來:“真鋒利。”
羅桑警告:“是山南王送給他的,小心別傷著手。”
“多金完成學業沒有?”他在敏珠林寺的天文歷算學校學習。
“完成了,他和桑傑都成了格西。”
“真的。”阿奴很高興,“我還以為桑傑會完不成。”桑傑是卓瑪嬸嬸的小兒子。
“怎麼會,桑傑老實膽小但是做事很有毅力,你該擔心的是多金那浮躁小子。”講起兩個侄兒,羅桑覺得臉上有光,很是得意。
阿奴看見納達巖無聲的跟著自己,扁扁嘴還是不理他。
見把女兒哄高興了,羅桑得意的瞄了一眼徒弟,轉頭勸道:“要打要罵,在屋子裡關起門,你怎樣都行。阿巖如今身份不同,別讓他當著大家沒臉面,一個好女人不應該這樣。”
“知道了。”阿奴不情願的嘟囔,見終於輪到他們了,連忙拍馬出城。
一路上鶯啼芳樹,燕舞晴空。山野之間,田陌之上,到處是賞春的人們,羅列杯盤,相互勸酬。
眾人心曠神怡,慢悠悠地來到梁王的墳前,卻大吃一驚,只見滿地狼藉,墳墓已經被挖開,一股惡臭四散。阿奴聞之慾嘔,納達巖連忙脫下外袍將她罩住,低聲道:“不許看。”
想來那梁王夫婦不過死了半年,屍骨朽爛,景象定然可怖。阿奴越想越難受,納達巖帶著她離得遠遠的。她被蒙的憋氣,冒出頭卻看見周圍一圈陰森森的墳塋,頓時一陣噁心,大吐起來。
兩人顧不上他人,連忙縱馬回城,直到自己的屋子裡,她洗完澡,仍然覺得惡臭揮之不去。納達巖找出酸梅給她含在嘴裡放好了一些。
見到周圍靜悄悄的,只有阿巖與她。阿奴心一酸,又哭起來。納達巖被她哭的頭昏,只好抱著她哄了半天。
半晌,阿奴方吸吸鼻子:“你得了什麼病?”
納達巖不說話,為難的撓了撓光頭。
阿奴才發現她頭頂上有戒疤:“你受戒了。”
“嗯。”
他清瘦了不少,阿奴摸摸他的臉:“他們都不給你吃飯麼?”
“不是。”
見他哼哼哈哈,阿奴怒道:“你啞巴了。”
納達巖張了張嘴,卻不知道怎麼說。阿奴惱上心頭,在他身上又掐又捏。他痛得呲牙咧嘴,又癢的想笑,索性一把摟住阿奴。
阿奴像小時候一樣摟著他的脖子,靠在他肩窩裡蹭蹭,幽幽說道:“說吧,不管是什麼,這麼多年,再壞的訊息,我也有心裡準備了,只要你活著都好。”
納達巖摸了摸她溼漉漉的小臉,心裡五味雜陳:“別哭啦,死不了。就是那次在金沙江被摔在石頭上,撞著了。”
“撞著哪了?”阿奴抬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