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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讓姐姐難過,跟著我們去,總比呆在這裡日日受人欺凌的好。”她忽然想起來,陸家不就是阿仲的岳父家,這樣不給他面子,難怪阿仲抱怨陸家太過囂張。想起剛才那個陸秀秀莫名其妙地跑來問自己的梳子,心裡對陸家反感起來。
趙惜也怪,直接向阿奴毛遂自薦:“那你替我贖身吧。”
阿奴見沈青娘臉色不渝,攏攏頭:“這個,嘿嘿,我不需要丫頭。”
“廚娘總需要吧,我會做藥膳。”趙惜淡淡地說,她聞到阿奴身上藥氣甚濃。
“你會做藥膳?”阿奴大喜,日日吃那些苦藥真是受罪,她的舌頭早就麻的不辨鹹甜。
“廚藝尚可。”
阿奴直接問老鴇:“趙姐姐身價如何?”
她的臉在暗影中轉出來,老鴇看得一呆,心想這個小娘子比南曲最美的行首潘稱心還要美上三分,要是入了這一行。。。。。。
趙惜笑道:“奴家是官妓,還請小梁王跟教坊司報備一下,納些許贖身錢即可。奴家現在是人見人厭,不值什麼錢。”她反身對老鴇譏嘲道:“媽媽這些年從奴家身上也賺得不少,最後一次,媽媽還是高抬貴手吧。”
那老鴇本想敲詐些香火錢,又怕阿奴等人不要趙惜,那盧家日日前來折辱,生意已經是做不成了。只好不甘心的走到趙惜的房間,準備將她值錢的東西再搜走一些。
她走的慢了,房門前那兩隻小牛大的黑狗已經守在那裡,對她一齜尖牙,老鴇嚇得哎喲一聲,貼著牆一步步蹭出去。
房內趙惜看見笑得眼淚都出來,對阿奴抱歉道:“媽媽日日逼索,奴家的錢財所剩不多,只有煩姑娘收留,奴家飯量甚小,不過一日兩餐。”
阿奴環顧一圈她的居所,竟比皇宮大內還要奢華。心想由奢入儉難,帶著這麼一個銷金窟,我可養不起,一日兩餐她若是要吃龍肝鳳膽,我可沒處弄去。有些後悔道:“我養了一大家子,不差你一個。不過跟著我要到吐蕃那苦寒之地,你可想好了?要是現在反悔想跟著青姨還來得及,她沒惡意的。”
趙惜笑笑,沈青娘她知道是誰,跟梁王有仇的人怎麼會善待自己。而且她看向自己的眼神古里古怪,自己這段時間是受夠了,不想再跳火坑。
人人都知道梁王的吐蕃義兄有一個終日戴著面紗的美貌愛寵。趙惜入這行多年,看人眼光毒辣,見阿奴目光澄澈,行動豪爽大方,顯見心地不壞,跟著她總比跟著一些摸不清來路的人好些。而且終日流連在殺豬巷裡的那批吐蕃人,姐妹行中相傳他們“人傻錢多”。化外之人心地坦直,反而更好相處,至於別的,趙惜苦笑,如今她落到這個地步還能怎樣。
突然外面一陣沉悶的鐘聲響起,趙惜臉色一變:“太皇太后崩了。”
沈青娘搶進來急道:“快點,馬上就要全城戒嚴了。”
等他們趕回潘樓東街巷朱太醫家,外面已經開始戒嚴了。各個路口都可以看見昂首挺胸計程車兵,手中兵器在漆黑的夜色中閃著寒光。潘樓為開封最熱鬧的商業街,緊挨著的“界身”一巷,均為屋宇雄壯,門面廣闊的金銀彩帛交易之所,此刻卻是人跡寥落,家家閉門,戶戶關窗。
十九捧著一捧小紙捲進來:“艮嶽好邊晌午送過來的,吐蕃來信了,我看不懂。”
上次劉仲送給他們一籠信鴿,在洛陽時阿奴病重,雲丹叫人快馬先帶回去,這麼快就飛回來了?阿奴又驚又喜,她展開紙條一看:“是梵文,阿錯寫的。”難怪十九看不懂。
看完之後,她皺眉:“阿巖出關了,阿爸和他已經快馬趕來中原看我。”應該自己病重的訊息嚇著他們了。紙條很窄,阿錯盡力把字寫得很小,還是寫不了幾行。每張紙卷的內容一樣,顯然是怕鴿子半路走失。
雲丹又驚又喜:“師父也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