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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我已經不再抵抗,但要真的做到同塌而眠……”停頓了一下,她笑道:“恐怕還是會無法接受吧。”
碎玲沉默。
“贏了。葉公子帶五萬兵馬剿滅了齊國七萬軍隊,比老將軍當年打得還漂亮。”碎玲道:“前兩年一直拖著,齊國把軍隊屯在西南面,卻始終不肯發兵。葉公子無法,只能陪他們在那裡耗著,時不時地打上一場無關痛癢的仗。直到上個月,才算是正式開戰。”
“齊國為什麼要這麼做?”旗雲皺眉,“既然一開始並不準備打仗,為什麼要把兵屯在那裡生生耗著?這不是自斷臂膀麼?況且,齊國在西南面明顯佔地理優勢,即使敗退也可以據守一方,何必非要打得兩敗俱傷?”
“二……”碎玲正待說,寢宮外忽然傳來一陣驚呼:“來人啊!有刺客!”
第二章:皇帝
那一聲呼叫瞬間驚動了整個宮廷。
此時早已入夜,窗外燈火飄搖,一片動盪。旗雲臥在塌上,聽著外面兵荒馬亂的聲響,輕輕皺起了眉。
話音未落,門口忽地閃入一個黑影。旗雲甚至還來不及看清那人的身形,就被點住了穴道。碎玲立在一旁,還維持著轉身離開的姿勢,此時也是動彈不得,只能睜大眼盯著來人,神色驚惶。
來人蒙著面,一身黑衣,身材挺拔高挑,想來是男子。一雙眼眸亮如晨星,迅速地從她們二人面上掃過。
“委屈兩位了。”那人淡淡道,聲音低沉悅耳,聽上去似是二十來歲的青年,“我不會傷害你們,進宮也只是為了見一個人。等見到他我就走,絕不多留。”說完,他先替旗雲解開了穴道,確定她不會大呼小叫後,這才退開一步。
男子似乎笑了笑,眼角微微挑起:“那在下就卻之不恭了。”
“我去把他們支開,你放心。”
旗雲拉開房門,半個身子掩在門內,衝外面的人揮了揮手:“秋水,你叫那些人去別的地方找找。太吵了,我睡不著。”
旗雲倒茶的手一頓,隨即道:“你和皇上是故交?”
“你見過必須以這種身份才能見面的故交麼?”男子苦笑著搖搖頭:“你的皇帝恨我恨得要死。”
“我欠他一個解釋。”
“我倒是曉得他沒有歹心,只是要是被人看見他從你房裡出去……”碎玲想了想,似乎在考慮怎麼措辭:“你也知道德妃一直都對你……頗有微詞。”
“我去看看吧。”碎玲嘆了口氣,知道拗不過她,便轉身出門去了。
她出生名門,父親蕭別曾輔佐先皇數十年,後來又做了當今皇上的太傅。地位尊崇,一時無兩。母親則是先皇早年收的義妹,雖說是平民出身,但卻備受先皇疼愛,嫁給父親,倒也算是門當戶對。
旗雲在桌旁坐了一陣,不等碎玲回來,便躺回了塌上。
對此旗雲只是淡淡一笑,吩咐人給霜露也熬了一碗湯藥。冰天雪地裡凍了那麼久,也不知道會不會染上風寒。
旗雲理了理衣衫,從門口走出去。
趙崢穿著龍袍,身邊僅跟了一個年紀輕輕的小太監。旗雲記得那人,似乎是叫長桂,是個相當玲瓏的人物。
對於皇帝,旗雲的心思是複雜的。
一方面,正是這個男人生生掠奪了原本屬於她和葉勳的幸福,她雖然不至於怨恨,但多少也是有些不甘;而另一方面,他是這個國家的主宰,是王朝的命脈,更是父親、葉伯伯,還有葉勳,拼盡全力也要維護的人。只這一點,她就不僅不能心有不甘,更要全心全意地服侍他,將他視作自己狹小天地裡唯一的信仰。
趙崢深深看了她一眼,語氣卻是淡淡的:“病好了嗎?”
旗雲笑笑:“託皇上的福,已經大好了。”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