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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這個很掉價的上神挑了一個人最多的時辰,隱去金燦燦的不忍直視的元神,跟在一個看起來是個神女一樣的姑娘後面,偽裝成她的侍女。門口站的迎賓的小仙官笑的一臉和善,幸而白澤族並沒有養成什麼主人非要站在門口迎客的習慣。我低眉順眼從善如流的從人群中混進了白澤一族的宮院。
白澤一族的審美在我看來有些跑偏,給老神君做壽沒怎麼鋪張,只是掛了許許多多黃黃紅紅的帳子。風一吹看著飄逸又奇怪的緊。我琢磨了半天,許是白澤一族就是這個風俗習慣罷。
我放棄了對於風俗習慣的研究,在園子裡順著道路瞎找起五斂子樹來。來來往往的仙婢神官並沒有怎麼注意我,畢竟我看起來比較低階,充其量也就是某個神仙的侍女,不是值得他們注意照顧的人物。作為一個路痴,我必然成功的擺脫了所有正確的道路,並且越轉越迷糊。正躊躇著我是不是該抓個仙婢來問問她五斂子樹在哪還是問問她壽宴在哪兒比較好……然而,我目前這裝束要是問了五斂子樹分明就是來偷白澤族聖果的,要是問壽宴擺在哪兒你,我吃完飯就沒機會了呀。
我越發躊躇起來。
我咬咬牙拿定了主意,一抬頭,我已經轉到一個連仙婢都沒有的地界了。是個小小的半舊的院子,裡面種了幾株叢生的紫羅蘭並著幾株半枯的竹子。風一吹,香味兒四散。
對著有幾分斑駁的明黃色帳幔迷茫了一會子,我決定往回再走走。
來來回回走了幾趟,我猛然發現似乎是被什麼術法困在了原地。警覺的朝四面看了看並不見什麼來抓我的人,雙手翻了一個印伽出來按在地上,一個並不複雜的法陣顯現出來。我稍稍鬆了一口氣,還好不難……並不,還好我能解……
略略思索,單手纏出一朵青蓮花來,放在不太顯眼的陣眼之上。這是白澤族的地界,白澤族並不歡迎崑崙山的人,還是用迦何的名頭來闖禍好收拾一些罷,我那麼機智果敢的想著,唸了個決便解了這陣法。等著一陣撲面的青蓮花瓣在我頭頂飄飄搖搖落完,我提了提裙角就要走出陣去。
“忽聞蓮香,我便過來看看。”
我抬頭訝異的看了來人一眼。
水湖綠的長袍,內襯一件白衣,墨色長髮鬆鬆的在後腦挽了個髻,閒閒散散的靠著半舊的院子拱門,一雙桃花眼似笑非笑。
“……”我愣了愣,這個陷阱看樣子分明是他做下的,卻如此坦然的裝出無辜的樣子,我從腦海裡把九灼的無賴神情調出來兩廂對比,還真是……非常的像。
我剎那知曉了眼前這個人並不好對付,嘴角抽了抽。
“原來是姑娘。”他走近了幾步,緩緩的打量我。
我也緩緩的打量他。
看上好的衣服,看雍容的舉止,不是來做客的有頭有臉的神仙,便是白澤族的某位小皇子。
我默默的盤算什麼時候打暈他比較好。打暈了再配個訣消除他這段記憶,或許還能問他一問五斂子樹在哪?果然老天待我不薄,我看著送上門來的獵物笑了一笑。
他又走了兩步,腳踩在我剛剛幻化出的那朵青蓮的花瓣上,沙沙的好聽。
我已經在心裡呲牙咧嘴蠢蠢欲動,再近些再近些……
他果然又近了兩步,就直直的站在我面前,低頭看著我。
我嘿嘿一笑,近來這意念修為大有長進麼?控制別人倒是還算順手,我一邊唸叨著,袖子裡的手結好了印伽就要抬起來往他頭上劈。
“別動。”他說。
長長寬寬的衣袖拂過我的臉,他先我一步舉起了手覆蓋了我的頭頂。被發現了麼?我覺得事情有點棘手,劈手起來準備與他大戰一番,怎麼也不能被他這樣捉了呀。
他舉著一片青蓮的花瓣目光些許訝異的看著我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