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錯,這也是我正要好好問您的,那這樣說吧,誰是您的主使者?”
他的話讓我一愣,主使者?我徹底糊塗了。
“親愛的夫人,我相信您,您年輕,漂亮,富有,科薩諾伯爵的死確實對您確實沒有任何好處,但是這並不能排除您可能是受別人指使,或者說是教唆投毒的。”
我無言以對,此時此刻自己根本不知道他們到底想知道什麼,抑或說是想讓我說些什麼。
烏爾蒙主教看我一言不發,就開口說:“比如您的某位親戚,好好想想。”
親戚?難道他們想讓我說他才是主謀?我的確猜想過可能是他,但又搞不懂他為何栽贓給我。但如果真是他,那就太令人憤怒了!我到底哪點得罪了他?這個魔鬼!唯利是圖的混蛋!
“……您是不是說德·布里薩侯爵,我的父親?”我在盲目的感情驅使下說出他的名字。
“太棒了!夫人,就是布里薩侯爵。記上,伯爵夫人招供是他的父親害死的科薩諾伯爵。”聽完我的話,烏爾蒙主教的臉上頓時閃現出某種難言的興奮之色。
“不!等等!我沒說就是他!”意識到他把我的無心之語當成了供詞,我慌了起來。這個主教詐攻的本事真是可惡,竟然利用我一時的口誤就想結案!
“我的夫人,翻供可不好。好了,把她帶下去吧,等抓到了侯爵就都清楚了。”烏爾蒙站起了身,掩飾不住一臉的得意。
“越獄”
這裡的牢房還算寬敞,光禿禿的牆邊擱了張大鐵床,對面還有一個櫥櫃和一張跟審訊室幾乎可以構成一對的扶手椅。
由於潮溼的緣故,幾隻潮蟲旁若無人的在地上爬著,午後的陽光從高高的視窗射入,被六條鐵棍隔成數個方格。
我環視著這間不知什麼時候才能走出的牢房,可怕的念頭湧入腦海:難道這就是我的歸宿?一上午的緊張和勞累讓我突然感到很困很乏,躺在床上,有伯爵身邊的日子如電影般在我的腦中浮現,我沉浸在美好的舊日之中,把未來——如果我還有未來的話——拋在腦後。
然而我的思緒又被現實嚴峻而詭異的情況拉了回來,回憶著剛才審訊的過程,我總覺得哪裡有些不對勁。烏爾蒙主教似乎並不真的認為我就是兇手,而是一個勁地替我開脫,說我一定是被人指使的。他一個局外人哪裡來的這樣自信的判斷?
還有那個所謂的毒藥瓶子,剛才我太激動了,居然忘記問他那是從哪裡發現的。兇手真的好可惡,居然誣陷是我下毒……可那到底是不是侯爵乾的?我說不準,烏爾蒙主教似乎很滿意我的回答,而且在我說出他的名字之後就迅速地結束審訊了。
我現在幾乎可以斷定他就是等著我說出侯爵的名字……難道他也認為是侯爵乾的?還是說……
一個十分不祥的念頭像一團巨大的烏雲籠罩在我的心頭,我覺得這件事似乎並不像我想象的,看到的那樣簡單,伯爵的死絕不是這件事情的結束,一切才剛剛開始……
“喀啦——”監牢鐵門被開啟,將我從夢中驚醒,抬眼看向視窗,此時天已黑了下來。
“開飯了,夫人。”一個獄卒端著一個托盤,側身進來,將盛著食物的托盤放在櫥櫃上,然後用火鐮點著了牢房中僅有的一根蠟燭。
“他們有沒有說什麼時候放我出去?”我坐起身,問獄卒。
獄卒是個長相還算忠厚的小老頭,他聳了聳肩,用短粗的手指揉了揉鼻子,半晌不語。可能是常年在監獄中的緣故,對於他來說時間的流逝要比外面緩慢得多,同樣,他的腦筋也轉得和時間一樣慢。
看來他也不知道,於是我不再理會他,自己早已飢腸轆轆,懶得再和老獄卒廢話了。但就在我把一塊蘸著牛奶的麵包塞進嘴裡的時候,老獄卒突然開口說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