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高考的超綱與不超綱問題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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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不可能的。您和柯西先生是老朋友,柯西先生是我的導師,我們倆都瞭解他的脾氣和立場,他是一個不折不扣的正統王朝派,畢生都致力於支援波旁王朝。雖然拿破崙同樣可以讓他願意為之效力,但是目前我們的國王陛下是路易·菲利普,他對柯西先生顯然不具備拿破崙一樣的吸引力,所以柯西先生是永遠不可能對七月王朝宣誓效忠的。”
2.流體靜止時,法嚮應力等於靜壓強。
科里奧利問了句:“頒獎嘉賓是誰?”
“亞瑟·黑斯廷斯爵士,一位年輕的不列顛電磁學研究者。我聽說他和法拉第先生關係非常不錯,而且也經常參與法拉第實驗室的工作,在目前的不列顛青年電磁學研究者當中,他應當算是佼佼者了。可惜我對電磁學研究的不多,要不然我肯定會拉著他給我講講目前不列顛電磁學研究的近況和突破。”
說到這裡,納維忽然停下腳步問道:“話說回來,你今天怎麼突然有空到科學院來?今天既不是週三也不是週六,力學部應該沒有什麼會議要開吧?難道說你是有什麼新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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納維聞言放下手裡的書朝著科里奧利走來,他從對方手中接過演算紙。
“嗯,那間圖書室位置太偏僻,所以很少有人去。不過像是我、安培、柯西,我們都喜歡安靜的地方,所以都希望往那裡扎堆。你覺得如何?”
他側開身子讓開道路,目送著劉維爾帶著亞瑟離開,剛想進門便聽見納維開口道:“那小夥子是新助教?”
劉維爾領著一位他們不認識的紳士從圖書室裡走出,正好撞見了他們倆。
那張本該只存在他的個人推導過程的演算紙上,赫然多出了三種推導方程組,而在每種方程組的最上門,還貼心的註明了它們的適用範圍。
納維詫異道:“如果是助教的話,我怎麼可能不認識他呢?我在巴黎綜合理工大學教了那麼多年書,每一屆的每一個數學與自然哲學系的學生我都認識,但是剛剛這個人我居然一點印象都沒有。”
納維對此同樣無可奈何,不過出於對老朋友的關心,他還是向科里奧利打聽起來柯西的近況:“柯西他現在還在布拉格嗎?還在做波旁王朝王儲‘波爾多公爵’的家庭教師?”
科里奧利頗有些羨慕道:“這種等級的榮譽,估計科學院會專門替泊松先生召開一次頒獎儀式吧?”
再後來,柯西在聊天中又把我的這個新發現告訴了泊松先生,結果泊松同樣只花費了幾個月的時間,便又在同等條件下,透過對尤拉方程的推導,建立了一個描述可壓縮流體的運動方程。”
但是第三種……
畢竟在法蘭西科學院,助教們天天進進出出,新人來舊人走,這也沒什麼稀奇的。
科里奧利開玩笑道:“難道您是想說,科學院招了一個不是從巴黎綜合理工大學畢業的助教嗎?您快別開玩笑了,納維先生。即便,只是巴黎科學院最普通的助教,也必定是同年齡研究者中最出色的那幾個,而每個年齡段最出色的學者幾乎都是巴黎綜合理工大學畢業的。柯西先生是如此,泊松先生是如此,您和我是如此,甚至剛剛出門的劉維爾也是如此。您難道是想說,在我們這一群巴黎綜合理工大學的學生裡,混進了一個雜牌學校的畢業生嗎?我想科學院應該還沒有昏聵無能到那種程度。”
說到這裡,納維一邊覺得高興,一邊又覺得腦袋疼,他開口道:“法蘭西科學院最大的幸運,就是我們擁有了柯西和泊松這兩個數學怪物,所以在許多問題的研究過程中,他們有意無意的幫我們省了不少事。如果不是他們倆,我相信目前科學院的許多研究肯定還只是停留在假設和推導階段。而法蘭西科學院最大的不幸,則是這兩個數學怪物裡有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