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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煙南見他拿向自己的手腕,基於練武人的本能,明知他不會對自己不利還是手腕急翻,但尚未轉動時,手腕已然到了人家手裡。暗自歎服:“範伯伯的功夫可高明著啦!我可不是他的對手。”笑道:“我不是說了麼,我的武功是不怎麼樣的!”
範雲松卻喃喃道:“這是怎麼回事?可叫人摸不明白那!”
胡亦可看了看天色,笑道:“範伯伯,這事想不明白就別想了,省得傷了身子,再說了,就是張兄弟身賦異秉也說不定。”停了停,又道:“既然我和張兄弟都沒事了,這就不打擾了。我知道範伯伯沒有留人過夜的習慣,眼看天色已晚,我們這可就離開了!”言罷一拉張煙南的手就要離開,較之他剛來的時候走路還要張煙南相扶,已然好的多了!
範雲松嘆道:“說的也是,只不過你二人都有傷在身,上路只怕有些憂慮。我看還是…還是在這歇一晚吧!”
胡亦可哈哈笑道:“打破伯伯的規矩我們可不敢當那,好了,範伯伯我們就此告辭了。日後你若見著了我父親你說一聲就是了,我不久也要回去的!”就要拉著張煙南急著離開!
張煙南沒辦法,好在他對到哪也沒什麼限制,作揖便要和胡亦可一道離開。
範雲松罵道:“你這小子就是呆不住,好了,我也不留你,這些藥你就帶著吧,內服外敷的都寫著明白,你照做就是了。”待胡亦可接過藥,又伸手向張煙南道:“本來你身上著了靈藥,這其他的也用不著,但你要和這小子一起瘋,還我帶些外傷藥的好!這是可比不上你身上的那寫啊!”言語中甚是落魄,還在為張煙南身的藥而耿耿於懷。
胡亦可接過藥,也沒謝一聲。待張煙南接過謝過後,就拉著張煙南出了門,就要揚長而去。
走了幾步,到了轉拐處,範雲松跟了上來,叫道:“那位小兄弟,我還不知道你叫什麼,來日方長,說不定還有見、面的日子,可否將姓名留下?日後也好相見那。”
張煙南停腳,一弓身子答道:“是晚輩的不是了,晚輩張煙南在此向範伯伯問好了!”一揖到地。
範雲松點頭色變道:“你叫張煙南?”滿臉的恐懼,似是見到了什麼可怕的東西,張大了一張嘴,卻說不出話來。
張煙南不知道他要幹什麼,怎麼一聽到自己的名字就變成了這模樣?正要開口相詢。身邊的胡亦可已然過了拐角處,見張煙南沒有跟過來,回身一拉張煙南道:“姓名也說了,還磨蹭什麼?天都快黑了,還不快去投店?”便拉著張煙南離開,始終沒見著範雲松那怪模樣,不然他不吃驚才怪!
張煙南見胡亦可要急著離開,只好作罷,隨他去了,問道:“我們要到那裡去?”
胡亦可笑道:“現在我的傷好了,我可要帶你去一個好玩的地方!”
張煙南不明白他幹嗎怎麼開心,問道:“到那裡?遠不遠?”
胡亦可笑道:“不遠不遠。等到了你就知道了。咱們現在去投店。遲了可就要露宿街頭了!”和著張煙拿轉了幾下,便到了先前大街道所在。胡亦可領著張煙南找了一家最大的客棧要了兩間上房,吩咐下去將好酒好菜送到房間,兄弟倆要好好吃上一頓。
二人住下不久,外面便風雨交加,要的二人遲了一步可就變成落湯雞了!
張煙南從來沒有住過這麼好的客棧,上次到了安慶府還是找了家最不起眼的店住了,這時身上分文也無,倒是住上了上房,吃上胡亦可的,倒也沒覺得有什麼不託。
不一會兒酒菜便上來了,二人相對大嚼,將一桌子酒菜一掃而光才罷休。直到張煙南見到店裡夥計來收碗筷時見到小二那吃驚的模樣,才知道他二人吃了多少。
店裡夥計像是見到江洋大盜,一句話也沒敢應,收拾了碗筷趕緊走人。張煙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