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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笑,有些悽清。
“覺得我很冷血很可怕吧。”
碧霄一時未回過神,木訥的搖了搖頭。
“小夢和她爹都這樣說我呢,說我是殺人不眨眼的魔女,不過,這樣無情無血的女子,才更配你們樓主吧。”
乾天和碧霄對視了一眼,不知該如何接話。
他們樓主是個殺人魔頭,但不代表他娶個妻子也要是殺人魔女啊。比如夫人,多麼的溫柔善良,多麼的我見猶憐,多麼的弱風扶柳,多麼的……
“吃完了,走吧。”
展顏拍拍手站起身來,環視四周一番。
“你們有馬車嗎?我不想騎馬,如果沒有,我坐自己的馬車吧。”
“江小姐坐馬車不會暈車嗎?”
碧霄想起展顏曾經的話,有些擔憂。
展顏驚異的看了碧霄一眼,突然笑出聲,笑聲輕快。
“難為你還記得,不過,這馬車不燒油,不暈的。”
待展顏爬上了馬車,碧霄還在想,這個燒油,是個啥意思。
鳳棲沐被乾天的屬士提早押回了金樓,是以展顏便也沒能碰上面,若是能早些遇見,鳳棲沐也不會和金樓種種扯上關係,以至後來埋下了一生的苦果。
當然這是後話,且說展顏在碧霄和乾天的陪同下前往金樓,想到今後的日子將在那個望不見邊的海島上度過,骨子裡那些好不容易生出來的活力便統統熄滅了。
她又變成了船上那個江展顏,不愛笑,不愛動,不愛說話,但只要她一開口,往往總是損的乾天等人毫無臉面,恨不得找個地洞鑽進去。
是以,乾天等人都在祈禱,江小姐還是不開口最妙。
一路顛簸,終於又到了江邊。
展顏看著江面半晌,重重嘆了口氣。
“又要遭難了。”
乾天一聽,頓時沉下臉來。
“這些不吉利的話,江小姐還是少說為好。”
展顏嗤笑一聲,搖了搖頭。
“古人啊!”
笑的乾天莫名其妙。
上了船,展顏突然拉住碧霄,問:“姑娘有安眠藥嗎?”
“啊?”
“失嘴了,我想問,姑娘可有那種吃了便會熟睡不醒的藥?”
“江姑娘你……”
“姑娘別想多了,我不過是暈船,想要將這幾日睡過去而已。”
碧霄撥出一口氣,將一個小巧的瓷瓶交到了展顏手中。
“這藥便有如此功效,我們往往叫它沉睡藥,不過今日聽江姑娘一言,安眠藥更適合些,果然不愧是製毒世家的小姐。”
展顏淡笑,拿了藥便轉身回了船艙。
待她昏昏欲睡了不知多少日,再醒來時,船,已經停靠在岸邊了。
眼前,是一座金染玉砌的莊園,正中央是一座高聳的樓宇,上書金碧輝煌的兩字,金樓。
極度奢華,富麗堂皇;在初陽的照耀下折射出刺眼的金光。
展顏審視了良久良久,在碧霄和乾天的注視下,緩緩吐出三個字。
“暴發戶。”
雖不知這詞是何意思,但從展顏的表情和以往的行為看來,乾天已經知道這絕對不是什麼好詞。
7.喜堂上的交鋒
下了船,碧霄有些雀躍,江展顏還活著,她可能是除喜兒外最開心的一個了。
雖江姑娘性冷淡,但自己總有一種她和樓主很配很配的感覺。
“碧霄姑娘。”
“嗯?”
聽見展顏叫自己,碧霄應的很是欣喜。
“我想坐轎子進去,還有,準備一套嫁衣,告訴你們樓主,今晚我要完完整整的拜堂成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