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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八卦來來去去不是皇家便是朝廷之事,大多都是重複,自然覺得無趣,結了茶錢,與相熟的打了招呼便回到入住的客棧。
晚上秦牧歸來時,扶蘇撿著這笑話說給他聽,頓時秦牧沉了下來,整個臉都黑如墨汁。
他咬牙,擠出了一句:「以後別讓申兒叫我做娘!」
*
十二月初,天氣已急降變得寒冷,這時秦軍才踏著慢悠悠的腳步回到了咸陽。
在他們入京前的一天,扶蘇和秦牧出去,悄然地把替身換下來。
朝堂的百官自然出城迎接,扶蘇坐在御輦上一揮手,車隊便直進咸陽。
回到宮中,申生一早便等在扶蘇的主殿裡,一見到扶蘇臉色那個委屈喲,扁著嘴要哭不哭的。
「父皇壞人,答應了我會接我回去的,結果都沒有!」申生抗議道。
「我不也回來嗎?乖乖,戰場多危險啊。」扶蘇彎腰摸摸申生的頭。
「我要學父皇上陣殺敵!把敵人殺個片甲不留!」申生握拳:「欺我大秦的人都要死!」
「好志氣!」扶蘇鼓掌:「寶貝,那父皇就等著你把欺負我大秦的人殺光光。」口氣是純然在哄小孩的。
不過申生卻覺得很受用,他肉肉的小拳頭對空中揮了揮:「喝啊!我是秦國的長公子!」
湘兒剛巧把熱湯託進來,看到這一幕不知為甚麼她內心生出了一般與莫寧的一樣的憂心──秦國的長公子長成這樣真的好嗎?
扶蘇回到朝堂上後,並沒有動多大的動作,反而是每天養養花花喝喝茶,關心一下年關的準備工作還有祭天大典等等。
不知不覺間他已經做了三年皇帝,越來越有皇帝的樣子,朝事也得心應手多了。
只是在暗地裡,他總是無聲地用自己心腹分化朝中派別的勢力,打算來一個一個慢慢擊破。
到了一月便是新年,整個城洋溢著幸福而快樂的氣氛。
過了年後,祭天大典亦隆重地舉行了。
秦國這三年內較為穩定,因此有能力去更遠的地方進行祭天儀式,祈求上天的保佑。
扶蘇把申生帶在身邊一起去祭天,宣示了申生唯一繼承人的身份。
或許是第一次見識這樣龐大的場景,申生一路都很興奮,要不是扶蘇壓著就差點想出去跑動了。
在這個藥療水平缺乏的年代,跑動過後出了汗後冷病了,是很難根治的,尤其申生年齡這麼小,扶蘇可不想他兒子一下子就病倒,有個萬一他以後怎麼辦?
幸好申生尚算聽扶蘇的話,在御輦內陪著扶蘇也是蠻好的。
秦牧護著扶蘇出行,高大的身影堅挺地坐在馬上,任由風雪吹撲也不為所動,倒是扶蘇看著心痛了,連忙讓湘兒命隨行的僕婦趕製口罩,給軍中一人發一個。
祭天定在北方的太原,也就是扶蘇的原封地。
扶蘇踏進太原城,便覺得太原的百姓對他格外歡道,那熱情的勁兒只差沒有把軍隊淹沒。
「肅靜肅靜,你們都讓讓路,讓讓……」官兵喝道,然後把人群用力的格開。
扶蘇伸出手到窗外跟百姓揮揮,頓時百姓的情緒更為高漲。
不知為甚麼扶蘇突然想到了一句──主場優勢。
扶蘇的公子府尚留在當地,自然沒有另闢官邸入住了。
只見公子府佈置得很是奢華,可見秦牧當皇時對他這個兒子雖然表面上不關心,但實際把所有好的都塞他府中塞了,深怕委屈了這個兒子半分。
祭天典禮雖然言明瞭不能讓百姓圍觀,但擋不住他們的熱情,加上扶蘇在當地是有名的溫和親厚,因此搞笑百出的方法便應運而生,有些偷偷躲在林中被搜出,有些把自己吊在崖邊被救起,還有一些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