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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她才從自己編織的夢境醒來,而當孟懷生繼續說,此事是為了方便他之後的行動,陸淑芸便徹底死心了。
她到那時候才明白自己不過是董雲菲和孟懷生手裡的一枚棋,而且還只是一枚有利用期限的棋,可是若不答應,自己便連這唯一可以改變命運的機會都失去了,曾經她也是陸府風光八面的二小姐。
可現在不過是淪為階下囚的棄女,她好恨,恨陸湘菀母奪了自己母親本來該有的主母之位,也好恨,本該是陸湘菀該受的罪換成了自己。
默然走到梳妝檯前坐下,她開始輕輕整理起頭髮來,今天是她“病”好的日,她要漂漂亮亮的出現在眾人的面前,就算面對的是不屑的白眼,她也要好好走下去,因為這是她人生的最後一步,若得成功大仇得報,若不成功也不枉人世走一遭。
“十年生死兩茫茫,不思量,自難忘。千里孤墳,無處話淒涼。縱使相逢應不識,塵滿面,鬢如霜。夜來幽夢忽還鄉,小軒窗,正梳妝。相顧無言,惟有淚千行。料得年年腸斷處,明月夜,短松岡。”
這是她近來會的詞,她覺得寫的就像是自己,只不過沒有人和她相顧無言,也沒有人和她生死兩茫茫,有的只是活著還不如死了的母親。
鏡裡的她,和以前相去甚遠,竟也有了幾分湘菀的模樣,那一顰一笑竟也分外動人了,只可惜一切都完了。
開啟門陸淑芸微笑著看著陽光出了門,門外掃地的紅玉一見她出來,嚇得把掃帚一丟,愣在原地。
“姑……姑娘怎麼出來了?”
紅玉看見她好端端的出來了,倒嚇了一跳,自從陸淑芸發瘋以後,這院差不多荒廢了,如今又見她好了,紅玉就有些摸不著頭腦。
“怎麼?我又不是死了,你還不通報二孃?”
陸淑芸說著提著裙襬盈盈而下,紅玉只覺得她有些不一樣了,卻又說不上來,只得丟下掃帚,匆匆忙忙的朝許氏的院跑了過去。
許氏並不在院裡,近來白氏身大好,於是也愛出來走動了,她很多年不曾出來,如今出來了,府上倒有很多人好奇這位大夫人的模樣,都稱讚她年輕貌美,本來湘菀的容貌就有很大一部分是繼承自母親。
白氏可是當年上京出了名的美人,她穿著一身素白點黃的長裙,頭髮鬆鬆的挽了一個墮馬髻,卻不簪花,只簡單的戴了幾支珠釵,明珠飽滿,髮髻烏黑。
白氏又膚白貌美,身上自有一股病態的美感,行若微風,靜若扶柳,一時間倒成了陸府院中別具一致的美景了。
她和湘菀有九成相似,但是卻有著湘菀沒有的成熟美感,自從她好了以後,陸元仲幾乎日日在她房中,她只說是自己自然好的,卻沒告訴陸元仲,女兒湘菀日日夜裡都來替她下針,這才讓她的病,一日千里。
許氏和她本就情同姐妹,見她好了便日日陪她出來走走,這不,紅玉去找許氏沒找到,被告知許氏和白氏在院裡,便匆匆忙忙的趕了過來。
自從陸淑芸悲觀她們就很少出來了,咋一見了白氏,她還以為是湘菀回來了,便嚇得呀了一聲,便被許氏呵斥了。
“沒臉的小蹄,見了大夫人不行禮,叫什麼叫?”
紅玉這才知道眼前的婦人並非湘菀,而是自己從未見過的正房夫人白氏,白氏多年未出院,自然也對府上事情很少過問,她不知道紅玉是陸淑芸的丫鬟,只覺得這丫鬟有些無禮,便也只是淡笑,未曾開口。
紅玉一見,嚇得往地上一跪道。
“奴婢不知是夫人,還請夫人恕罪。”
說著便一直磕頭也不說話,許氏本就淡然,見此情景也不說話,許氏卻倒。
“你來此處做什麼?是有什麼事情嗎?”
紅玉這才想起自己的目的來,便慌忙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