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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了,要不要給你僱輛馬車回去?”凌芮玄擔憂地看著他。
“不用了,一點小傷就僱馬車,你真當我是姑娘家啊?”
宮元初輕踢馬肚,馬兒又邁開大步在街道上跑起來。
“元初,你當心一點!”凌芮玄鞭馬在他身後緊緊追趕。
宮元初忍痛騎馬回到蘭王府,一下馬,才發現右膝以下幾乎被血溼透了。
“快,快去找大夫!”凌芮玄心急地吩咐僕役。
宮元初只覺右腿愈來愈使不上力,但凌芮玄提出讓僕役們把他扛進房的建議又讓他覺得男子氣概和尊嚴都沒了,所以還是硬拖著腿傷回房。
正在園子裡擺設鮮花素果的風竺,遠遠看見凌芮玄神色匆匆的背影,好奇地丟下供品追過去想探個究竟。
來到位於王府西南角的別院,見凌芮玄忙裡忙外,指揮著僕役小廝,又嫌他們笨手笨腳,氣呼呼地罵著人。
“大爺,怎麼回事?”
她忍不住走進院落,笑吟吟地問道。
凌芮玄轉頭看見風竺,立刻露出鬆了一口氣的神情。
“風竺,你來得正好,宮少爺從馬上摔下來了,腿傷得嚴重。當初為了避嫌沒有派婢女服侍他,怎麼知道他會受了傷,現在這幾個服侍他的小廝也不會照料他,粗笨得很,我正頭疼呢!不如你來幫幫忙,照顧宮少爺幾日。”
風竺猶豫了片刻。宮少爺對她來說不只是個外人,還是個男人,當初老夫人曾對她說過,把她撥到大爺房裡,將來她若能讓大爺收房,當上大爺的妾室,那便是她人生最好的結果,但是現在大爺卻要她去照料一個陌生男子,怎麼說都極為不妥,她實在不願為自己的清白和人生冒險。
“風竺,宮少爺是我的知己好友,我很需要你幫我照顧他。要不是我邀他去跑馬,他也不會把腿摔得那麼嚴重,我真擔心他的腿以後……”凌芮玄愈說神色愈焦慮,忽然握住她的手,低聲懇求道:“風竺,除了你,旁人我也信不過了,你幫我好生照顧他,就把宮少爺當成我來服侍吧。”
風竺服侍凌芮玄已有一年,從未見他如此慌張失措過,聽著他那一番話,心裡明白那位宮少爺在他心中的分量不輕,她若能將宮少爺照料好了,說不定大爺會更加感激她,也更能奠定她在他心中的地位。
“大爺放寬心,宮少爺就交給奴婢吧。”她盈盈一笑。
宮元初閉眸躺在床上,耳邊聽著凌芮玄和大夫討論怎麼用藥的聲音,不知怎麼感到有些昏沉欲睡。
他知道自己並沒有完全睡熟,依稀感覺得到有人輕柔地在為他的傷口敷藥,也還能聽見屋內有人走動的聲音,只是他疲倦得沒有力氣睜開眼睛……
宮元初不記得自己昏寐了多久,當完完全全清醒過來時,屋內已經一片漆黑,四下裡寂靜無聲。
一清醒,他就覺得口中焦渴不已,全身的肌肉都在隱隱作痛,背上也因悶熱而汗溼,非常難受。
他試著坐起身,見離床頭不遠處點著一盞燭火,就著微弱的燭光,看見一名女子臨窗而坐的側影,那女子微仰著臉,虔誠地望著夜空上淺淺淡淡的星光,彷佛感嘆著人間為何能有如此良辰美景。
看著她的側影、她的身姿,再看到她的杏色紗裙,不禁心中一動,正想起身下床時,聽見她幽幽低聲吟唱著——
“閨女求天女,更闌意未闌。玉庭開粉席,羅袖捧金盤。向月穿針易,迎風整線難。不知誰得巧,明旦試相看。”
他怔了怔,深深凝望著她。
她竟有如此的好歌喉,僅是這樣若有似無的輕聲低吟,就令他心醉神馳了。
輕輕一聲嘆息後,風竺不經意地轉過身,錯愕地接住宮元初痴痴凝視的眸光,她的臉微熱,不知道他醒來了多久,也不知道他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