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俊臉沉了幾分,逛青樓?
“你們衛首呢?”
“在暗處看著,還有那黃昏醉,衛首說要拿點來嚐嚐,都不知道有沒有給我留點。”說到後面越來越小聲,似在埋怨他領了來報信的差事錯過了黃昏醉。
這邊的戌文也確實弄了一碗剛放到嘴邊想試試,忽的感覺後背脊發涼,怎麼有種很不好的感覺。
燕景煜來到留胭閣門口時只見杜亭靠在馬車門框上養神,感覺到有目光看向他立即警醒見是燕景煜全身警戒散去,上前一禮:“拜見王爺”,燕景煜投給他讚許的目光,不錯!
燕景煜看向留胭閣裡面盡是歡聲笑語。這時響起木子清的歌聲:“明月幾時有,把酒問青天,不知天上宮闕,今夕是何年”。沒有伴奏,可是木子清清脆乾淨的聲音配合著優美的旋律卻動聽悅耳。
緩緩一首明月幾時有唱完,所有人卻都覺得意猶未盡。燕景煜推開門大家隨著開門聲望來,看見來人不由倒吸一口冷氣,睿王爺!
整個留胭閣忽然靜得寂然無聲,木子清隨著她們的目光投向門外方向,燕景煜?
木子清開心的想去拉他,可剛起身左腳拐右腳右腳撞桌腳,整個人便失控向前撲去。
燕景煜一個閃身瞬移接住了她,木子清自然掉進溫暖的懷抱伴著陽光的香味乾爽清新,本來學醫就多多少少有點潔癖,他身上這種乾淨味道木子清一直都好喜歡,好聞極了。
這時木子清已經醉了從燕景煜懷裡抬起頭,一臉傻笑的說道:“你好香喲!怎麼長得這樣帥,來姐給香一個”叭嘰一聲在燕景煜臉上親了一口,只聽集體倒吸一口涼氣,房樑上的戌文和影衛都驚得暴露了氣息。
燕景煜被親得心跳漏一拍,懷中之人秋波微轉的盯著他看,雙手還不老實的在他臉上到處亂捏,溫香滿懷的抱著,默默唸了一遍靜心訣才靜下心來,這磨人的小妖精,以後看我怎麼收拾你。
燕景煜打橫抱起木子清:“回去”,木子清掙扎了一下:“我不回去,咱們還在喝酒呢!”
“她們都醉了,陪不了你,回去我陪你”
“我不信”木子清從燕景煜懷裡看向流嬰們,眾人接收到燕景煜的冷眼,她們集體小雞啄米般連忙點頭:“木姑娘我們醉了,真是一口都喝不下去了”。
木子清不信任的目光盯著她們,剛剛明明個個生龍活虎叫囂著再乾一杯,怎麼這一下就醉了?流嬰第一個反應過來身形一晃:“快快,扶我下,我醉得不行了”。
“哦哦,好,我扶你,唉喲,我這也暈乎乎的”這一開頭個個都搖搖欲墜。木子清憋憋嘴,算了!都是小酒量,看她們下次那個還敢說比她酒量好。
木子清窩回他懷裡任由他抱著,燕景煜轉身離去之時瞄了一眼房梁,戌文等人心底一慌差點沒從樑上摔下來。
飛令看到喝趴在桌子上的阿當頗為無奈,叫了幾聲沒反應只得抱起她跟上燕景煜。
燕景煜抱著木子清上了他的馬車,阿當喝醉了像八爪魚一樣纏繞在飛令身上,那姿勢,唉喲!嘖嘖嘖!飛令紅著臉抱著阿當上了杜亭駕的馬車,杜亭只能目不斜視的裝瞎,沒看見!他可真什麼都沒看見!
燕景煜們剛出門留胭閣就炸開了鍋:“流嬰姐,我們會不會被滅口呀?”“就是就是”“咱們這木姑娘也太能耐了,那可是睿王哩。”
流嬰看著遠去的兩輛馬車微微一笑:“不會的,反而咱們以後會更上一層樓”在這風月場所裡混了這麼多年,睿王那微紅的耳根子可沒逃過她的眼睛。只是擔心,木子清這性格怎麼才能在那人吃人的皇家活得下來。
就怕把她眼裡的光磨滅了,那種光是她終其一生得不到的,所以在第一次見到木子清的時候她便對她真心相待,只為守護木子清眼裡那光彩奪目未被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