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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已算是好的,如若不然,你現在看到就是一堆碎肉!”
魁罕眼中懼色大升,這幾十年來,他在雷舟之中先成了眾小妖的玩具,又成了蝦統領試演諸般刑罰的最佳人選,數十年後,往日那暴戾兇橫的氣息早就煙消雲散,如今魁罕對楊南的畏懼,已深到骨髓深處,楊南若是叫他向東,他絕不敢向西!
人族修士之恐怖,他算是深有體會!
就算此時見到一向為之倚仗的父親魁星,他也不敢有任何逃脫的想法!
更何況,此時的魁星自身都難保,哪裡還能救得了他?
魁星原本眼眸暗淡無光,神情極是暴燥,忽然見到自己親兒,心中仇恨瞬間消失大半,他頓著連連長嘆道:“兒啊!為父一錯再錯,如今將要皈依佛門,你隨通天教主這等人物,當要小心侍候,他日父子必有相適之日。”
魁星當日被蕭儒勸退,入城之後卻被楊蘭鼓動,再次與楊南一方為敵,哪知形勢逆轉之快如風雲變幻,不可捉摸,魁星好死不死碰上了煞氣無人可比的步虛,真是豬羊逢快刀、魚兒掛金勾,哪裡還有好下場?
若不是步虛見他生相奇特,有意留下他給徒兒做個坐騎,此時魁星哪裡還有命在?
魁罕見父親為了自己竟落到這般田地,心中哀傷,連連點頭道:“父親放心,兒自當小心侍奉,萬萬不敢有違上命!”
兩父子見面,揮淚如雨,諸般悽傷話語一一說來,倒令佛印三僧連喧佛號不已,楊南心中卻是冷笑不止,魁星父子從前在獅谷橫行一方,幾乎將數千裡地界當作自傢俬宅,所作所為更是罪孽無數,凡人百姓、飛禽走獸不知害了多少,如今倒裝起好人來了!
兩父子相見已畢,智可伸掌一拍,一股佛光過處,便將步虛所設的禁制黑球散去,望著獅聖魁星道:“入我佛門,一心向善,若成功德,何愁父子不能團聚?魁星,你可願為我之坐騎?”
魁星點頭俯首,連稱應命,智可取出靈枝編成鞍座,放在魁星身上,向楊南拱手道:“長安之事已畢,教主盛情,待來日再報,貧僧這便回金陀寺去矣。”
智可一拍獅背,金毛獅子騰起一團祥雲,載著智可,帶著眾和尚便往天際而去。
法空亦是合掌作別,道:“佛眼慈悲,道眼垂憐,教主既承氣運,這天下便由教主處置,貧僧也要回菩提寺回稟方丈了,告辭。”
兩僧各帶一隊和尚遁光而去,楊南與他們拱手作別之後,卻見佛印在一旁微笑不語,不由得奇道:“佛兄,你為何不走?”
佛印呵呵笑道:“教主威凌天下,諸教無人能比,我正欲隨你身旁,且看你如何建起這煌煌帝都、天下道觀,若有需求,貧僧也自當助一臂之力!”
佛印與智可、法空不同,他與楊南的交情遠在海外便已相交默契,楊南也不見外,哈哈笑道:“正好,我也有勞煩佛兄之處,這蒼茫平原地處錦屏山與諸城交界之處,佔地千里、寬廣無比,其地隱有百姓居住,我恐門下子弟施法之際傷及百姓,佛兄正好可帶諸位大師助我遷走百姓!”
佛印點頭道:“此舉大善,既如此,我這便去那蒼茫平原!”
佛印去後,楊南沉思許久,這才轉過頭來,望著一直沉默不語的蕭儒,道:“蕭兄,不知你意下如何?”
蕭儒心中一嘆,眼見楊南威勢如此,儒門萬萬不及,佛門避讓三分,天下之勢盡歸道門,他若是不肯出任這真君廟總執掌,儒門更是永無出頭之日,他心中雖然苦澀,卻還是點頭道:“我以鬼身,蒙楊兄不棄,賜以大任,自此之後,定當克盡職守,以贖前罪!”
鬼身修道,雖有鬼仙,但卻極難飛昇,蕭儒並不想去修什麼鬼仙,而是想借真君廟治世之權,償還之前造下的罪孽罷了……
楊南也不怕他會假公濟私去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