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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二有何區別呢,兄弟之間還分親疏嗎?即使老二繼承,他忍心害自己的大哥沒活路嗎。”
陳淵側身,似笑非笑,“老二,你會嗎。”
陳崇州也笑,“大哥不會,我就不會。”
何佩瑜伏在陳政腿上,看來是下血本了,賭注長房的地位,也要死咬她不放。
陳政說,“老大,我沒這心思。”
陳淵笑意不減,“何姨與您相識早,當年本該她生下長子,又即將再為您添一個弟弟,她配得起。”
“佩瑜,你的想法呢。”陳政低下頭,逆著光,審視她。
“江蓉姐壓了我一輩子,也習慣了。”何佩瑜仰面,“我從不計較誰大誰小,更不願你為難,只要你信任我。”
陳政眼裡翻騰著漩渦,良久,“其實我和江蓉離了,她是我前妻,陳淵照樣是長子。是我糊塗了,應該早幾年扶正你,都有了名分,老二顏面也光彩。”
他拿起座機,撥通一串號碼,“你聯絡華司鑑定中心,做檢驗。”
何佩瑜整個人僵住,靜止一般癱坐在地上。
她被連夜送進總醫院婦產科,在高幹病房9床,和萬喜喜住同一樓層,一南一北。
鄭主任登記完,和陳淵在走廊碰了一面,“四個半月的胎兒已經成型了,在我手裡絕不敢出事,會捅大婁子。”
陳淵唇邊凝起一絲笑,“你正常照看,不傷無辜,我只讓你保胎。”
他鬆口氣,“那沒問題,24小時輪流特護。”
陳崇州到家時,客廳還亮著燈,溫暖燈火的深處,沈楨躺在沙發上睡得正沉,餐桌擺了三菜一湯,色澤都很清淡。
不油不辣不甜,是他的口味。
“沈楨。”他輕聲喊,沒反應。
他走過去,彎腰橫抱她,進臥室。
她最近圓潤了不少,和周海喬離婚那陣,纖瘦得可憐,現在養得嬌嬌嫩嫩,尤其臀,翹而鼓,異常飽滿,身體每一寸像軟糯瑩白的天然玉脂。
陳崇州腳步穩,可抱在懷裡也顛,顛醒了她。
“你去哪了。”她揉眼,“我打電話問廖主任,他說你沒在醫院。”
“回老宅。”他將沈楨放在床上,她坐起,摟住他,溫柔得像小貓兒,“我買了營養品,你再回去帶給伯母。”
他臉抵在她脖頸,深呼吸,“在等我?”
“嗯。”
他沉默著。
許久,“我有話問你。”
沈楨要抽離,看他,陳崇州手臂一緊,更用力勒住她。
黑暗裡,他眼睛深不見底,如一座幽暗的無人島嶼。
“如果我迫不得已做一件事,你生氣麼。”
沈楨打呵欠,“不氣。”
“我所有的不得已,都原諒嗎。”
她困怏怏,眼皮強行撐一條縫,含糊不清,“你既然是不得已,我當然會原諒。”
陳崇州不禁失笑,手指撫摸著她面頰,“睡吧。”
半小時後,他換了睡衣走出臥室,在吧檯倒了杯酒。
臨近午夜,門鈴響了,鄭野捲進一股冷氣,搓了搓手,“降溫了啊,跟冬天似的。”
陳崇州返回吧檯,又倒第二杯,“從哪來。”
“隔壁城,蘭通電子大樓的老總欠七千多萬工程款,工頭跑了,我逮住一通揍,你猜後臺是誰。”
他轉動著酒杯,“上面的。”
“那不至於,國企的獨生子,身家和萬宥良有一拼。”鄭野繞過u型桌,坐對面,“不過,拼不贏央企老總何鵬坤,他相當於正廳級,商人裡的背景封頂了。”
緊接著,又打趣,“你岳丈大人——”
他沒理會,喝了一口酒,“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