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該聽說過吧。”
車裡頓時一陣爽朗的笑聲。
這一趟陳東雖說沒什麼收穫,自己依舊沒兵權,可卻在心裡明白了個道理——別看自己是個總理,在亂世中,沒有兵權自己什麼都不是,“哎,還是毛爺爺說的得好,槍桿子裡出政權。”
第三十章 誘殺武士英(求收藏)
(在書友們的幫助下,這兩天漲了五十個收藏,雖然這點小成績在很多書眼裡簡直連皮毛都不是,但是史官依舊要強烈感謝,你們的收藏對我就是關注。)
找孫中山奪權這種事,陳東從未想過。
這一天晚上,一群人集合在一座幽深府院裡靜靜等待,中間坐著兩個人。
一個是陳東,一個是應桂馨。
兩人的區別在於一個是安然地坐著,一個則是一臉慌亂,背後還讓繩子捆綁住,他要逃跑,便是不可能,椅子已經經過特殊改造,在下面掛著一打炸藥。
對敵人的仁慈就是對自己的殘忍,陳東很清楚這個道理,在電視上小說裡他也是看多了因為仁慈而導致自己葬送的損失,在民國他更是親眼目睹了,敵人就是敵人,對敵人永遠不要談感情。
剛剛杜心武還表示同情,要不別這樣了,陳東只有一句:“這會兒千萬不要多說話,多說話耽誤事情。”
杜心武便沒了話音,他重新打量著面前這個人,第一次強烈地感到陳東是個對自己像太陽在燃燒,對敵人又像南極的冰一樣的男人。
“他日,此人在這民國必將掀起一陣陣血雨腥風,必成一代梟雄。”杜心武雖然看著其貌不揚,可是卻是心細非常,常年當保鏢的生涯更是鍛鍊了他看人的眼光,非常精準,猶如高空中的老鷹捕捉小雞。
陳東今天設計了個陷阱,說是陷阱,倒還不如說是一個陣,因為他並不指望武士英會孤身一人到來,也不奢望武士英會看不出這裡正有許多人等著要他的命。
“這位大哥,你說你家武士英會來嗎?都這麼晚了,再不來,我就打算撕票了。”
陳東彷彿是說給他自己聽的,因為應桂馨已經說不出話來,他的嘴被捂上了布包。
靜悄悄地,夜色中突然出現了一支隊伍。
其實他們已經來了好長時間,只是一直都潛伏在這座老宅旁邊的一座小山上,居高臨下地觀察著一切。
除了陳東和應桂馨,他們再看不到任何人,孤零零的院子裡什麼都沒有,營造著一種可怖的氣息。
小山距離這座老宅還有些距離,槍根本就擊不中陳東,武士英倒是很沉著,手下一個個倒是不明白:“今天老大都抽什麼風了啊,怎麼為了一個毫無利用價值的人如此興師動眾了,該不會老大也喜歡上人家了吧?”
一個個都在內心底偷笑,只有武士英自己心裡明白:“這個恩情,我必須得報,我欠著他們家兩條命,一次是他父母給的,一次是你應桂馨救的,我將你看作生死兄弟,而你卻將我當成戀人,但無論如何,我必須救你。”
武士英從此就是個孤兒,他很小就被應桂馨的父母收養,二十幾年來的恩情就是再無情的人只怕也會多少有所觸動,還有他自小跟應桂馨以兄弟相稱,到了北洋水師裡更是一起經過了無數次生死。
這份情,武士英也不知道為什麼在應桂馨那裡就變成了女人喜歡上男人的那種感情了。
他一直都很討厭應桂馨為什麼會變成那樣,他也一直希望他們之間的關係是生死兄弟,他一直要幫助應桂馨,雖然最後都失敗了,可是他也一直在堅持,正因為如此,他才一次次假裝對他冷淡。
陳東的A組情報大體知曉了上面的情況,應歸馨和武士英關係濃厚,但是他並不知道他們之間的感情有多麼濃重。
陳東相信武士英會來的,而這一